然后,腰落在了他的手里。
战庭聿这个人,心思深沉,很难揣摩。但也有一些独属于男人的小癖好,就比如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捏揉她的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总是喜欢将手放在她腰间。
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每一次欢愉的时候,他也总喜欢用手摸。逗的她每次都情不自禁,才满意的低笑出声。
此刻,他又这样,子惜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她挣不脱他,强挣只会惹怒他。
“战先生,我不打搅您工作了。”
“打搅什么?工作什么时候做都行,但是现在,我想做你。”
子惜连连抽气,“时间不早了……”
战庭聿用一股巧劲儿按着她的腰,“嗯,该伺候我了。”
“战先生……”
“伺候我。”战庭聿说着,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手依然放在她的腰上,端详着她的面色,“开始吧。”
子惜:“……”
“怎么?”战庭聿的手在他腰间摩挲,“要让我动手么?”
“不,不用。”子惜哆嗦了一下,如果让战庭聿动手,她觉得会被折腾的半死。
她咬了咬唇,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因为急着找多多,她还没来得及换下湿湿的衣服,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领口微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衣是粉色的。
子惜的身材不算多好,但比例匀称,不是干瘪的瘦,也不胖,对于战庭聿来说,是刚刚好的程度。
“战先生……要不我们还是去卧室吧?”
这里毕竟是书房。
战庭聿没动,一双眸盯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的吐字,“脱!”
子惜没办法,她没有忤逆他的筹码,只能听命是从。
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最后从她身上脱去,只剩下那件粉色的小衣。
她的肌肤雪白,身上的痕迹也就变得明显,青一块紫一块的,很像是被虐待至此的痕迹,但他知道,那是昨晚他们欢爱之后,他留下的一块块印记。
最严重的,是她脖颈里的那一块咬痕。经过一天已经结痂,但还是可以看见,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她的上半身已只剩下一件小衣,子惜伸手至背后,去解扣子。挺了挺腰,却更像是一种邀请。
她看见战庭聿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暗芒,接着,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背,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子惜从没有想到,他们会在书房做这样的事。
一开始,是在椅子上,后来战庭聿改换阵地,把她放在了桌子上,最后再到沙发上……
各种难以启齿的动作和姿势,她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却被战庭聿胁迫,必须睁着眼睛,看清楚所有过程。
接连被折腾,子惜哪里受得了?精疲力竭之际,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模模糊糊之际,似乎听见有人在交谈,其中好像也有战庭聿的声音。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是眼前一黑,坠入更黑的深渊……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浑身酸痛,几乎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两腿间更是火烧一般的灼灼的痛。动一动,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床边,一个白绒绒的小团团哼哼唧唧的转来转去。
“多多?”子惜惊讶,见多多跃到床上来,趴在了她的身边,子惜抬手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发,“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多多在她手指上蹭了蹭,哼哼唧唧。
子惜在床上躺了会,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上还是很痛,像是刚刚熬过酷刑一般。
床头放着几盒药,还有一杯水。
是战庭聿放的么?
这别墅里除了她和他,没别人了。
这个点,外面天色早已经大亮,战庭聿应该也早就离开了。
她伸手拿过袋子,看见里面是一盒止痛药,一盒消炎药,还有一盒是避孕药。
之前她都是自己买的,放在左手边的床头柜里,每次做完都会吃一粒。
这一盒,是战庭聿买的。
子惜抠下几粒药丸,和着水咽了下去。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陈璐的号码。
电话一通,陈璐就迫不及待的道:“子惜?你好点了么?”
子惜一愣,“什么?”
“呃……你不是请病假了么?是不是昨晚上回去淋雨了?”陈璐关切的问。
“我请假?”子惜有点懵,她刚醒,刚摸着手机,并没有来得及请假的。打电话给陈璐,就是想让她帮忙请假的,结果她却说,她已经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