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紫菀搓搓鼻尖,白安寒都说是有事相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人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了葛蕊,两人就在隔壁的雅间,有事情直接去雅间叫人就是了,所以她也没有理由说不去。“大少夫人,琴儿小姐,楼上雅间请。”掌柜的见大家都散了,也没有闹出个脸红脖子粗的便放了心,连忙将人请到楼上的雅间去。
“堂姐,为什么你要和你一个土妇道歉啊?”李琴上了楼也不解,“就算她生气了那又怎么样?她确实是土妇啊,你看她头上,连朵头花都没有,就那一支银簪子绾着头发,多土啊,就像乡下人。”
“琴儿,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点,别和你哥一样,老给家人惹麻烦,你今天在街上策马,也亏这是小镇上没有别的贵人,要不,你冲撞了谁,或者让那个有心人看了去,往知府大人那参你爹一本,纵女当街策马伤及无辜百姓,你当如何?”李彩蝶语重心长的说着,语气里也有很多无奈,这个堂妹,从小就被二审宠成了宝,长大后,和她哥哥一样无法无天了。
“我怎么了!堂姐,你怎么就像我爹一样,一见我,就不停的唠叨,要是这样以后我可不来这破地方陪你了!”李琴不高兴的嘟着嘴。
“你啊,要是你懂事点的话,我至于和你爹一样唠叨你嘛~行了,别嘟着嘴了。”李彩蝶无奈的摇摇头。
“你还说!”李琴气的往位子上一坐一脸不耐烦。
陆紫菀也不知道,就因为李彩蝶多说了李琴一句,那李琴竟然就记恨起她这个最无辜的人来了。
“刚才外头大家在笑什么呢?”陆紫菀进了点偶,在摆动着布偶一边擦着放布偶的柜台的葛蕊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县老爷家的千金在外头撒泼而已。”陆紫菀笑笑应着,拿起布帮着葛蕊做店铺的卫生。
“县老爷的千金无事来我们这小南望镇做什么?”葛蕊问。
“二伯母忘记了啊?如今的白家大少夫人可是县老爷的亲侄女,就是这琴儿小姐的亲堂姐,来了,就肯定是来那大少夫人玩的。”陆紫菀笑着应着,又道,“这绣活的事情,我托了隔壁掌柜的帮忙,他是土生土长的镇上人,认识的人,肯定比我们多。”
“行,你一向有主意,你拿主意就行了。”葛蕊想都没想直接答,忽然朝着门口看去,和陆紫菀道,“咦,门外是白家大少爷吧?”
陆紫菀一听,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果然看见白安寒一身青衫正站在布偶店门口,似乎正准备进来,便起身迎了出去。
“白大少爷,许久未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陆紫菀笑吟吟的打着招呼,这是自她拒绝了白安寒之后第一次见面,如今,两人各自成了家,要说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还好陆紫菀够能装。
“听下人说你今天来了镇上,便特地过来找陆姑娘有事相商。”白安寒勾着唇角,又朝陆紫菀身后的葛蕊道,“婶子,我带陆姑娘就在隔壁的雅间,你若有事,直接让店里的小二来雅间找。”
陆紫菀搓搓鼻尖,白安寒都说是有事相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人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了葛蕊,两人就在隔壁的雅间,有事情直接去雅间叫人就是了,所以她也没有理由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