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傻眼了,足足愣了半天,嘴巴里的尚未搅碎的鸡肉和酒喷了一地。
“你……你们是一伙的?”
王劫无奈一笑,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这种脑子的废物在他爸爸权力的遮蔽下,竟然也能成为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
“姓王的,你想干什么?”郭盛有些慌了神,朝后靠了靠,恫吓道:“别以为我爸爸出了一点小事,你就敢动我。你知道我们家的背景吗?我告诉你,你敢动我,我爸爸饶不了你。”
“啐!”张大彪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一口浓痰吐到了郭盛的脸上。
“傻叉,不妨告诉你,你爸爸之所以被扳倒,那都是劫哥一手做的。你郭家不也就一天一夜就崩塌了?你还狂什么狂?我还就告诉你了,今天我们来就是为了看看你这种人生不如狗的场景。”
张大彪心里清楚的很,那天多亏最后赶回的及时,郝萌算是保住了清白。假若那天晚上,郝萌真的被这货给糟蹋了,那王劫非恨死自己不可。
郭盛这才彻底慌了神,结结巴巴道:“姓王的,你……你不守规矩,你有本事和我斗,你斗不过我,却打起了我们家的主意,你卑鄙!”
“是,我卑鄙,可卑鄙是对付卑鄙者的最好武器!”王劫淡然道:“如果那天晚上,你按照约定,在武馆输给我之后乖乖认输,我不会跟你这种渣滓计较。可你偏偏玩不起游戏又不守游戏规则。你千不该万不该用一个女孩的清白来挑衅我,所以,你不可原谅。”
郭盛看着王劫那歹毒的目光,后脊一阵阵发凉,两腿控制不住的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那,瞬间改了口!
“哥们,我错了,我当时就是想逞能,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而已!”郭盛仰着头看着王劫哀求道:“饶我一命,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对了,我们家其实还有其他存款呢,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王劫蹲下.身,阴森森看着郭盛道:“我来,既不是落井下石看你热闹的,也不是充当圣母赦免你的,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个最朴素的道理,你为什么必须死。因为很简单,如果你这样的败类可以活着,那对于那些好人就太不公平了。”
“别,兄弟,大爷,饶了我吧,我不想死!”郭盛哭哭啼啼一把拉住了王劫的裤管,苦苦哀求道:“我改,我再也不敢张扬跋扈了还不行吗?大不了……大不了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不喜欢钱吗?”
“唉,你还是没弄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不可救药!”王劫猛地一甩腿,将抱着自己的两只手甩了出去,厌恶地转过身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声道:“秃鹫,交给你了。”
“劫哥,你放心吧,郭盛,男,二十五岁,无业游民,纨绔子弟,因为家道中落,自己也深陷父亲的贪污案,走投无路之下上吊自尽了,明天的新闻会如此报道的。”秃鹫漠然道。
“很好!秃鹫你该做编剧!”王劫无声一笑,朝张大彪招了招手出了门。他们一出门,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沙哑的挣扎声。
帝豪酒店。
范啸林百无聊赖地躲在房间里,自从上次虫茶事件之后,他尽可能地深居简出,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李水的迫不及待,以及陆禹良日益对自己的不满。前天晚上,差点死于车祸之后,这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陆禹良和李水已经开始朝自己动手了。
电视里一遍又一遍播送着郭福祥被戴着手铐带走的新闻,这个郭福祥范啸林是认识的。因为此人掌管着燕东石化的大权,财政大户,就算是地方一把手都要给他面子,所以平日里威风八面,向来眼高于顶。可就是这么一个位高权重者,土崩瓦解也只用了仅仅一天而已。
“争强好胜一辈子,这个岁数才明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啊!”范啸林喃喃自语道。
正在这时,自己的两个贴身下属回来了。
“怎么样?”范啸林颇为激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