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澈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淡然道:“原来是我想多了,也是,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女人,怎么会被那点事吓到!”
他突然就要走。
向暖却觉得自己被羞辱,挡在了门口:“霍总,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话说清楚?”
霍澈不太理解的看着她。
“还能什么话?就你刚刚那话啊!你凭什么以为我不会被吓到?你当时……那么粗鲁!”
向暖想着当时的情景,她当时吓得差点断气,现在想起来依旧是有点紧绷,不由自主的说话声音都在最后变小了。
“所以,精神损失费到底要不要?”
霍澈又问了一遍,看到她的脸爆红之后。
“不要!”
她生气的喊了声,然后远离门口。
霍澈无奈的叹了声,真搞不懂女人,给她赔偿又不要,可是她又好像很委屈。
“向暖,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到对面找我!”
霍澈叫她的名字,又叫她的名字。
向暖情不自禁的去看他,眼里多的是意外。
为什么他每次叫她的大名,她竟然觉得这么,就像是甘甜的泉水在心里默默地流淌,又温又暖。
他走了,可是向暖站在门口绞尽脑汁,他刚刚那话,为什么她会龌龊的觉得他是在等着她被宠幸呢?
向暖转头看了眼门板,提着的那口气终于舍得放下,然后无精打采的到沙发里坐下。
温之河发信息给她,感慨说今晚要在他那里睡的人又食言了,向暖看着忍不住笑了声。
心情突然变好了些,也只有跟温之河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全身心的放松。
其实她跟温之河早就可以突破那道膜,但是毕业后便忙着创业,开始是她太紧张,后来他们便有了目标,温之河说等到他赚够钱要让她在铺着人民币的床上跟他做,那时候她肯定不会紧张。
所以之后,便一直这样下去了。
向暖想着两个人这些年走过来,越想便越觉得心情好,温之河还有点像是她的人生导师,从她抑郁的大学之初将她解救出来,后来她偷偷的改了系,不过没再学金融,而是去改学了法律。
大学最后一年,他们确立了爱情关系,温之河提议做猎头的时候她其实有点懵,可是温之河说那是最不需要启动资金的创业,所以他们就那么开始了!
因为他们俩都没什么钱,虽然大学有一直去做家教啊,服务生啊,但是那点钱也就够他们俩在城里租个百十平方的办公室,而且也用不了多久。
所以他们主动出击,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去谈,从小公司开始,以最迅速,最独断的手段,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五年,他们在城里最好的位置拥有了他们向往的,超豪华的办公室,也拥有了一定的名气。
江山已经打下,往后便是守了,这江山只能越来越雄伟,他们俩一直保有着这样的恒心。
如果不是突然被绑了去当棋子,向暖觉得他们俩或者已经同居了,因为之前他们已经在选新房。
隔天向暖还没等去上班便接到向平渊的电话,周诺病危了。
向暖犹豫过,但是还是走进了医院,只是没想到刚到ICU旁就被人给用力推了把:“向暖,你干的好事!”
那个男孩子回来了,向励,他们向家的产业的继承人!
当然,那也是要在向家还有产业可继承的情况下。
“你特么对我妈干了些什么?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向励激动地上前去抓住向暖的衣领,咬着牙朝她挥出拳头。
向暖看着他那恨透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害怕,只是贴着墙冷眼看着他,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冲动。
“把你的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