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看着趴在刘夏师怀中痛苦的歌姬,不禁目瞪口呆,这**不是应该媚笑着来挑逗自己吗?在柳州城都是这样的啊!
徐宁苦笑着摇摇头,这小德子的胆子还真大,不过,这也不怨他,谁知道自己的前身给他灌输了什么样的思想。
就算小德子做的不对,但做为少爷的还是要出面给他摆平才是啊!
“这位兄台,这是在下的仆从,手下没有招式之间冒犯了这位姑娘……”
“哼,仆从主身,有什么样的奴才就会有什么样的主子!”
刘夏师冷笑道:“仆从下流是下流之辈,那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德子脸色一变,说他可以,但说少爷就不行了,他本是流浪儿,若不是老爷夫人念他可怜,把他收养,他就路死街头了,就算不死,也可能会被乞丐头子给牵走,与路边断去腿脚的孩童一样,下场肯定好不了。
少爷虽然行为放荡不羁,但对他却十分要好,做什么事情肯定忘不了他,虽说是主仆,但小德子早就把徐宁的前身当成了自己终生侍奉的对象,就如同姥姥爷身边的孟叔一样,他的梦想就是侍奉到少爷道白发飘身。
侮辱少爷,要比侮辱小德子自身更加的难受,更不要说此事本就是因为自己而起。
“你说什么!”小德子瞪着眼睛怒声道。
刘夏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的心中早就把徐宁主仆两人当成了一般的商贾之子。
士农工商,从中间的排名就可以看出,商人的地位最低,以为有了钱就了不起了?
笑话,商人就是一头头的肉猪,在那些官员眼中,是时刻都能宰杀的肉猪,他的父亲作为谏议大夫的一员,深知此道,耳渲目染之下,他也知道其中的道理。
“杂碎!”刘夏师啐道。
“你才是杂碎!你全家都杂碎……”小德子暴走了,像是一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引来周围的文士与歌姬的瞩目。
这下轮到刘夏师脸色变动了,他祖父是以前的从五品太常少卿,他父亲是如今的从四品谏议大夫,他母亲是皇后娘娘亲奉的诰命夫人。
他现如今在国子监通读,未来必定会穿着官府位于朝堂之上。
谁人敢说他一家是杂碎?就算皇帝陛下也要说一声:爱卿。
“你说什么!”
“他说你是杂碎!”没等小德子说话,徐宁就轻飘飘的答道。
杂碎?没有人喜欢别人说自己,徐宁也不例外,更不要说他本身就是穿越的,自发的身上就有一股优越感。
“好好!”刘夏师怒极反笑。
“来人!把这两个杂碎给我抓起来,送到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