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达义正辞严地说:“书记,你别听其他人故意编排我,那些人别有用心,是诬蔑,全是诬蔑。”
韩国斌摆摆手,说:“我还是了解你的,你不用解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蒋光达心中一动,琢磨韩国斌这话的意思。
“是得罪了一些人。”
“谁?”
“宁凡,还有秦钟。”
“秦钟?”韩国斌疑惑地皱起眉头。
“对,在云飞的案子里,秦钟刁难云飞,我看不惯,所以与他起了矛盾。”蒋光达心思活泛起来,滔滔不绝地说。
韩国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蒋云飞的事,我竟然会帮他。幸好聂驰风一直坚持,最后才重启调查,我差点酿成大错。”韩国斌一阵后怕。
因为,蒋光达在蜀南根基深厚,以前韩国斌行事也曾借助过他的帮忙,所以,这次才会帮他。
没想到差点把自己陷进去。
此刻,他不禁有点感激聂驰风。
蒋光达不知韩国斌的真实心思,喋喋不休地说:“书记,我听说这次警方的行动出问题了,一无所获,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秦钟和那帮人一直不清不楚,我怀疑是他报的信。”
韩国斌眼珠一瞪,心如明镜。
蒋光达一个外人竟然对警方的行动如此清楚,连一无所获的结果都知道,这恰好侧面印证了检举材料。
他果然拉拢了不少人。
“秦钟有这么大胆子吗?”韩国斌问。
蒋光达急忙点头:“他胆子真的很大。”
“我会叫人调查。”
蒋光达大喜。
韩国斌看着他的样子,强忍着厌恶,问:“你说除了秦钟,还有宁凡?”
蒋光达斟酌了一下,说:“这个宁凡可是大有来头,他是聂驰风的人,而且,我最近才知道他和道上的关系匪浅……”
蒋光达添油加醋,将余默说的十恶不赦。
韩国斌当然知道宁凡。
当初,在浣花酒店,韩国斌还被宁凡无视过。
他当时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后来才知道宁凡只是一个服务员,而且也是袭警案的重要证人。
但他对宁凡倒是没有太多好恶,毕竟,二人不熟悉,不了解。
蒋光达见韩国斌陷入了沉思,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更卖力地编排起了宁凡。
他却不知韩国斌对他的话的可信度大打折扣,虽然他说的口干舌燥,韩国斌却没相信多少。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会严肃处理,一旦真有了他们犯罪的确凿证据,一定不会姑息。”
韩国斌义正辞严地说。
蒋光达大喜过望,有了这句话,那宁凡等人就肯定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