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梅听到这话后身子一抖,不敢相信的望着床上的叶小飞,她不敢相信叶小飞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她的确被福伯诱惑得快要禁不住了,虽然每次想起福伯强劲的那玩意,身子反应就格外的强烈,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她的继儿子叶小飞会说出这样让她吃惊的话来。前面的话让她气愤的话,而那后面的话就是失望了。
“作孽。”陈梅感到了气愤又绝望,她忍不可忍,拿起了书桌上的一杯水,往床上的叶小飞的头脸泼去。
叶小飞被冷水一泼,酒顿时醒了,摸了摸湿漉漉的脸,如梦初醒般惊问:“妈,怎么了?”
“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陈梅气愤的骂道。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醉意中的叶小飞的确不知道他刚才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让他继母动这么大的火气。
“好吧,既然如此,这个家我也呆不下去了,你那父亲我看也是不会回来了,你自己呆着吧。”陈梅见叶小飞还嘴硬,更加愤怒了。
叶小飞一惊,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绝对没有意料到陈梅会说离开他去改嫁,心里突然感到难过,虽然从感情上他并没有喜欢上这个风搔的后妈,但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了些许的亲情,她真的离开他而去,他是难过的,叶小飞说:“妈,你不要离开我啊,你离开我就一个人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陈梅豁然倒在凳子上,本来一开始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是现在仔细一想,反而觉得不无道理,第一,她丈夫叶觉外出几年了,音讯全无,她成了个守活寡的“寡妇”,光明正大的生理需求已经不能得到了,她已经绝望;第二,她寄予厚望的儿子也没有出息的可能了,心理上已无希望;第三,现在让她觉得生活还有点诱惑的福伯,他那玩意也废了,连暗渡陈仓的勾搭都不能得到了,这又让她感觉生活了无情趣,觉得呆在这村子里确实没什么盼头了。
她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要不她也不会嫁给叶觉的。
无趣了,无望了,陈梅叹了口气说:“没意思了,我还是走了吧。”
“妈,你别离开我了,我知道我错了,要是你离开了,我就成真的孤儿了。”叶小飞看到陈梅不像是开玩笑,就慌了,心里一酸,如果陈梅真的离他而去,以后他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想起自己平时过分的行为,自责起来。叶小飞忍不住抱住了陈梅的腿恳求道,生怕她真的就跑掉了。
“不要再叫我妈了,你不是讨厌我吗?我明天收拾被服之类就走了,你自己跟自己过吧。”陈梅没有理会叶小飞的恳求。
“妈……”叶小飞紧紧抱着陈梅的大腿,忍不住就哭着了,这一声低沉的呼唤饱含了多少无奈,这无奈是一种即将失去的无奈和痛苦,听起来让人无比心酸。
陈梅看着爬在自己的腿上哭着的叶小飞,也是柔肠百转,百感交集,想起曾经的许许多多,眼泪也差点掉了下来。
但是她想得更多的是现在的处境,还有未来,她才三十多岁,既不是青葱的可以无限挥霍的青春年华,也不是人老珠黄的无人问津的残渣岁月,而正好是处于需求极其繁盛邪念达到顶峰的狼虎年月,与其绝望无助的留守在这村子里干渴直至枯萎,倒不如早点离开另觅去处,或许还能趁早找个可以滋润的好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