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汾问道:“导师,接下来宁铁会不会有危险,你所的那位大人物会不会杀了宁铁,替戴石报仇?’
“很难推测。”其实她心底知晓这次宁铁相当危险,若是最后确信戴石之死和宁铁有关,他是必死无误。纵是怀疑,那宁铁估计也难逃一死,因为他卑微的性命,在在那种大人物眼内,根微不足道。所以她不看好宁铁能活着出来,除非一个因素:就是宁铁表现出对“卫级裁判所”有更大好处,有更大的投资价值。
“这事要到几天才会有眉目,郭开在没有得到上面的授意前,暂时不会让宁铁自由。”
宁汾此时有些体会到这些大地方的残酷和复杂,内里的各种心思,如不琢磨和熟悉内情,基是摸不清头绪。戴石要狙杀宁铁为先,宁铁不过自保而反击,但是现今却没人关注宁铁所受的威迫和危险,反而站到戴石一边,要宁铁偿命。没有任何证据,却一副要生诛活剥的模样。宁铁被一次次狙杀,陷入绝境,被戴石一次次以大萁欺小以权谋私时,你们这些高层又何曾出声阻止过?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宁铁地位缈小,性命比戴石贱得多!
想到这些人对宁铁不公,涌出一种心灰意冷。
陀婆叹气道:“幸好此时,陆启突然失踪,吸引了大半注意力。否则,宁铁杀死戴石引起的惩罚可能立即将至。”
宁汾诧异道:“那个盛气凌人的天才死了?”
她在来的半途上,被陆启和姚青青拦截而止,所以对他没有好感,没想到听导师陆启突然失踪了。
陀婆道:“嗯,西部裁判所都在寻找他的下落。他是帝国西部年青一代的希望,许多人将吐气扬眉的寄托于他身上。他失踪惹起震动,所以才让戴石之死暂时没有激发。现今不知是死是活,我看,估计是出现意外了。”
宁汾脑子莫名地浮现出宁铁:陆启对宁铁的忌意,她当时就看得清楚明白,逃过一劫是宁铁和她侥幸。“会不会是宁铁将他杀了?”她这一想,摇摇头,杀死陆启之事非同小可,宁铁冒冒然怎么会干此等糊涂事?转而又想,宁铁天不怕地不怕,而陆启一看就是趾高气昂的小人,若他纠缠宁铁,宁铁真有可能将他诛杀也不定。
陀婆见她在思索,转过话题道:“宁铁的事暂时只有等待。宁汾,根据我的推荐,你直接普晋升为二级精英学员,受我的亲传。两天后,要到裁判所的神殿,参加归礼。”
宁汾低首道:“多谢导师。宁汾定然刻苦努力,不负导师所望。”
“恩,你资质出众,生性懂事,拜在我门下,我觉得有得些委屈你。”她慈爱的目光笼罩在宁汾身上:“新学员一般是从底层的学员学起,你罡力境的修为,早超出那些学员,能晋身二级“精英学员”并不过份。而且我相信,再过多几月,你必能晋入一级精英学员的行列。成为近来来,短短一年就踏入一级精英学员的唯一者。”
“一级精英学员?”宁汾心底难掩激动,在铸焰山脉那种小地方,一个罡力境已是高山仰止的存在,而卫级裁判所的一级精英学员,几乎等于高山的高山,遥不可及。她的武修梦在最初,也就是修炼成“罡力境”,而后回归保护宁家,岂知半途错有错着,遇到罕见奇宝“雷之意境”,在宁铁的慷慨下,她愿望成真达到“罡力境”。
而到今天,她成为二级精英学员,颇有如梦的不真实感。
“不过,再大的荣誉和前途,也不及宁铁的安然无恙。我身负宁家重任,一定要保住宁铁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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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宁铁正悠闲地坐在凉亭前的石椅上,半眯着眼似睡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