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蔓红/肿的脸,沈文山瞬间就后悔了,他看了看自己打人的手,然后,深吸一口气,望向沈蔓:“她是你继母,你要尊重她!你都二十三岁了!你该懂事了!蔓蔓!”
沈蔓咬牙,看着他,高傲抬着下巴,一脸冷漠:“让我尊重她?从八岁开始,我就说过不可能!从八岁开始,让你们所有人鸡犬不宁,就变成了我沈蔓活着的全部意义!”
“白菲菲,下次,你若再敢跟我胡说八道,泼你的就会变成硫/酸!”丢下一句话,沈蔓绕过沈文山,便上了楼。
“文山,你看啊,我就是说她几句,她就这么对我!你这个女儿,真的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了!”白菲菲走到沈文山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抱怨道。
“行了!你少说几句吧!”沈文山不耐烦地呵斥,随后甩手上了楼,气的白菲菲原地直跳脚。
对于这个女儿,沈文山心里,还是有着浓浓的愧疚的,所以,从小到大,她不管怎么作,他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走进自己房间,她没有开灯,关上门,直接蜷缩在门边,双手抱膝,整个头埋/进膝盖,这个瞬间,她感觉空气好像都要凝结了一般的压抑。
这几天,她经历了那么伤人的事儿,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关心她,从妈妈死后,她就是一个人了,不管多痛,不管多难过,她永远都要一个人承担所有……”
一个人脆弱了十几分钟后,她开了灯,又换回了那张没有高傲的脸,快速洗了澡,换了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她便开车,出了门……
全X市最大的酒吧蓝夜,此刻,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大厅里,人潮攒动,乐声轰鸣。
xing感的女DJ们在交错的霓虹灯下打着碟,美丽的钢/管/女/郎们在人群簇拥的舞台上跳着钢/管/舞,场面劲/爆。
舞池里,年轻的男男女女,拿着酒,跳着舞,兴致高昂。
吧台前,几个穿着xing/感短裙的女调酒师,正表演着花式调酒,吸引着大群年轻男士的侧目。
走进这里,沈蔓才感觉心情轻松了一些,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被这里动感轰鸣的音乐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