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叶小飞他父亲认识了陈梅,在他父亲和陈梅再婚的宴会上,他大姨还醉得一塌糊涂呢,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
叶小飞又想起了他那风流倜傥的父亲,他父亲真的是进城去了一去不回吗?还是其中另有缘由?
叶小飞记得,他父亲进城的那一天,他没有见过他父亲,也没有接过他父亲的电话,只是放学回来的时候听他继母陈梅说他父亲跟村里的水泥工培宏进城去了,然后是他长达几年的无休止的音讯全无的等待。
父亲的进城肯定是跟这两个搔女人的争风吃醋有关,叶小飞心想。
“呵呵,叶觉都不知死活了,还想他干啥,何况他那玩意还没我的厉害呢,赶紧来享受吧,我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只听福伯说完后,紧接着“噗”的一响,然后是叶小飞大姨的声音,声声相连马不停蹄。
眼下,两个人在冲凉房里就战斗起来了,叶小飞在墙外听得牙痒痒,身子也开始痒痒,可隔着一堵墙,就是毫无方法。
要是以前——像砖拍校长吴青的那会,叶小飞肯定会冲进去把福伯揍个残废,可听了他们的对话,他大姨已经被福伯霸占成毫无羞耻的残花败柳,他现在的想法反而是想进去加把劲把他那荡漾的大姨弄个半死,让她也尝尝叶小飞他的厉害。
“福伯你真的太厉害了,做梦都想着你呢。”叶小飞大姨哼哼唧唧着说,极力压低了那几乎喷发而出的喉咙声。
“让你装,让你荡漾。”福伯一边加劲操作,一边卖力的折腾着叶小飞的大姨,这个时候可是展现男人雄风的最佳时刻。
此时。叶小飞大姨只剩下了哼哼声,魂舍不守。
“要不,我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让你彻底舒服得透。”福伯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说。
“别、别,可别啊,这么一来很容易让人知道的,要是让人知道我这么个老师让你这么个黑不溜秋的老农民给上了,我这老师还怎么当啊。”叶小飞大姨反对说。
叶小飞听后,心里却不禁一骂,你这老师当得还有羞耻心吗?
“嘿,我就是一个农民,农民又怎样,我有这玩意我怕谁,你还不一样要跪着恳求我弄你,老师怎么当?现在你还有羞耻吗?我来告诉你老师是怎么当的。”福伯冷笑一声,好像被伤了自尊心,愤怒得像一头受伤的狮子,动作起来似乎已是毫不客气了,冲凉房里顿时噼里啪啦的响起了强劲的震撼人心的撞击声。
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叶小飞大姨也彻底失去了廉耻,那一声声受尽压迫的勾人语调越来越歇斯底里不可控制。
叶小飞的手也抓向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的身子。
“停一停啊!福伯。”叶小飞大姨终于求饶了。
“想停啊,你这贱女人。”可福伯哪里肯依,反而越战越勇,不再怜香惜玉。
“是,是,我是贱女人。有种你去上了陈梅,她更加的犯贱。”叶小飞大姨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