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风吹来,楚九歌已经可以肯定,空气中怪异的味道,就是给母马用的催情药。
想到赵如意那匹公马,还有赵如意时不时给那马喂吃的,楚九歌摇了摇头:“平王和袁五还真是人才。”
她的马突然发情,必然丑态百出,届时别说赢了,很有可能连面子都保不住。
她要庆幸,她挑的不是一匹公马,不然要中了招,后果不堪设想。
平王和袁五还真是……
为了让她输,为了让她出糗,堂堂大男人却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术,真的是绝了,反正她是想不出来的。
在她看来,下药这种手段,完全就是后宅手段,只有那些只会嘤嘤哭的女子才会用。
反正,她是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就楚二婶、楚二叔他们惹毛了她,她会直接揍回去,不好动手就下包药,药死他们……
“可惜,平王和袁五的算盘要落空了。”楚九歌摸了摸老母马的头,眼中流露出一抹怜惜,但只有一瞬间,楚九歌就恢复原有的坚毅。
在动手的那一刻,就注定她没有退路,这个时候说后悔,简直比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更恶心。
“放心,我会好好安葬你。”这马,她特意挑过,全身是病,全身是伤,已没有几个月可活,且活着也是受罪。
是以,她选出它。让它助她一臂之力,而她送它一程,让它安乐死去。
这算是一个交易,她楚九歌单方面开出来的交易,这马只有接受的份。
没错,她楚九歌就是这么霸道。
“驾!”淌过小水塘,楚九歌不再犹豫,打马往前冲,而她一走,不仅是赵如意,就是远处的平王,和隐在暗处的袁五,都惊住了……
怎么会没用?
他们配得药,是针对母马的发情药,虽然没有按原计划用在水里,引诱母马喝,但洒在空气里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为什么楚九歌的马,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回事?”平王站在看台上,一直看着楚九歌与赵如意比试,见楚九歌飞速前行,平王脸色一沉,招来给他推轮椅的护卫,问道。
“属下这就去看看。”那人看了一眼,准备悄声退下,可他还未走下比试场,就被王梓钰派的人截住了,“这是王家别院,不是平王府。”换言之,这不是你能随便走的地方。
“这就是你们王家的待客之道?”平王的护卫冷着脸,高傲的质问。
“阁下不满意,可以动手。”王梓钰不惧跟平王撕破脸,王家的下人自然不会对平王的护卫客气。
平王和袁王,在他们王家的别院动手脚,简直是没有把他们王家人看在眼里。
平王和袁王做了初一,他们就做的出十五。
“很好!你们王家人……我记住了!”平王的护卫终是不敢跟王家人动手,气愤的退了回去。
平王知道后也没有什么,只是看了王梓钰一眼,那眼神仍旧高傲狂妄。
王梓钰依旧表情不变,只是双眸一眨也眨的,盯着远处的楚九歌,生怕一个错眼,楚九歌就会遇到危险……
而此时,在赛道上的楚九歌,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险……
阿彩:好困,明天四更可能要晚一点了……估计要到明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