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不禁一阵哗然。
这自称叫做东岳成的国字脸汉子面上笑意骤显狡诘。只见他挥了挥手,某样物事在手中轻轻划过,血光闪烁,那边一面专门堆砌,十余层的砖墙就在一条血线的冲击下,轰然炸成了四散之状。
让在场的人不禁瞪目结舌,几个妇人更惊叫了出来,而这国字脸汉子东岳成却面不改容地站着,以一种诡异。邪乎的目光看去众人,这些围观的人群之中。自然有不乏见识者。
“你是那种修炼的修士?”
“哼!你们修士就懂得欺压,招我们来是否就为了勒索一些钱物。好让你们淫虐其他人!”
“对啊!只要不是太过分,答应你就是了,可别要牵连家人!”
“……”
说话的都是一些见过世面,有着一定胆识的人,没有亮声的都是恐防枪打出头鸟之人,静观其变。那位国字脸汉子东岳成则笑着说道:
“各位!东某不是修士,刚才的法术,你们也能学习,激发威力能够与东某完全一样,东某这次相邀你们前来,就是要教授你们法术,图谋大事!”
“什么?这种法术我们也能学?”
“看威力应该能够抵抗那些修士了!”
“不错!那些修士欺压我们久了,现在是应该反击的时候了!”
“咯咯!老身亦能学习一二?”
“我倒想看看那个姓周的修士受此一击,能够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
看到他们各人兴高采烈地谈论着,这个国字脸汉子东岳成面上亦是一种满意的欣然之色,然而,总有着一两个不太“和谐”的声音。
“各位……各位!且听老夫一言!”一个满髯白须,大约五十来岁的锦衣老者拍掌亮声说道:
“各位!老夫知道你们看不惯那些修士,但不要忽略了,你我的下面,还有一些凡人衣不蔽体,终不饱食,他们同样看不惯你我这种人。假如老夫没有看错,这种法术适合任何人修炼,他们那些凡人修炼了,你认为是会先对付修士,还是会先对付我们?”
说到这里,那位国字脸汉子东岳成面上颜色微狞,望去这个锦衣老者,只见他的袖口抬起,血光闪烁而现,直射老者。可怜老者被血光穿颈而过,连气亦不能多咽一口,就跌在了地上,倒于血泊之内。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切成功都是在千万人的头顶上面踩踏出来的,你们假如犹豫了,下场就会像他一样,可别忘记了你们的妻小!”国字脸汉子东岳成朗声叫说,威胁而言。
听到这里,再看去这么一个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去了,纵然经历过风雨的他们,也不禁惊恐在心,此时此刻,东岳成则朗声继续说道:
“其实你们不必担心,真要杀你们,一把钢刀,一把匕首足矣,何须此术。刚开始的时间,可以先发展一些心腹之人,威逼利诱,甚至用毒,这可绝对是你们的强项,再由他们出面,你们作壁上观就可以了,还有谁人不懂东某的意思?”
也就是这个时间,这陈记烟寮之内,那些被威逼而来的人在思考着,国字脸汉子东岳成的嘴脸变得阴沉中更透出杀气,不过就是一个眨眼的工夫,东岳成竟然就此消失了,甚至没有人看得到他是如何消失,为何而消失,最终乱做一团,直到天方发白他们才悄然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