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震听闻锦袍男子庆柬的话语,也不自觉的对目望去庆柬,那种不解之色完完全全挂在了面庞上,就差没有出言相询了,不过,这时候那位三级台阶上的青衫男子陆成柳,却亮声重重而责言,陆成柳说道:
“庆柬!你经过几次争取才求得这么个名额,竟然就此断送,你疯了吗?”
“陆道友!庆某是否疯了不太重要,但你认为子午飘香就一定会输吗?”锦袍男子庆柬却是毫不在意陆成柳的那种恶言相向,淡淡地亮声反问道。
这时候,被庆柬的这种自信的反问之言顶了回来,青衫男子陆成柳当即面上皱纹一紧,不过他随即哈哈而笑,这般说言而出。
“不错!子午飘香香味浓烈,酒意醇厚,渠城之内难觅对手,可不是什么山野之人的凡酒可媲美的……”陆成柳马上泛泛而言。
“够了!”
陆成柳还没有说完,主座上的鲜醉梦已经肃容一紧地叫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送眼陆成柳,而是望去庆柬,庆柬此刻却仍然表现出了那种坚定之色,而鲜醉梦与他对目交流过后,便朗朗的说道而出:
“既然庆柬道友不介意,那就让子午飘香与薛道友的灵酒比较一下吧!”
听到殿堂的高座上,白衫修士鲜醉梦这般说言而出,薛震看去一眼,鲜醉梦并没有过多的神情外露,再投目到旁边不太远的锦袍男子庆柬,庆柬也只是冲薛震浅淡的笑,随即,薛震没有扭捏,也未再出言什么,把自己刚刚酿造出来的金青酿拿出了一瓶,整整的一瓶。
显然,对这竞酒斗赛不太熟悉的薛震,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呈飘在了自己面前,堂内之人也开始了讨论之声了。
“这小子怎么了?难道是第一次参加?”
“应该就是了,我记得上两次都没有见到过此人!”
“说也奇怪,怎么我觉得这薛小子有点怪!”
“怎么怪?难道就是看到他那张红脸?”
“不知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是怪!”
“……”
这些小声议论的话语,薛震自然全都听得进去,但是直到现在,薛震还是没能明白该怎么去做,但也只是两三个喘息间工夫,薛震便听到了来自于鲜醉梦的几道咳嗽声。
“咳咳!薛道友!把你的佳酿打开封印,先让在堂的众位嗅闻一下,你再介绍此佳酿的功效以及简单制造过程等的,可算明白?”鲜醉梦亮声说言介绍斗赛规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