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突然捂着小嘴儿笑了,小声的说,“小姜哥,你第一次跟女朋友那样的时候,你也很疼吗?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大志哥跟我一起的时候,他做出血来了,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跟系带吗?都拉伤了,嘻嘻。”
姜一飞虽然有个三四个女人,但是他们都是成年女人,跟姜一飞都不是初次,像石大志这种系带拉伤的问题,姜一飞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不免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
玫玫说,“当时我只顾上自己疼了,连哭带求的,害的大志哥哥也顾不上自己的感觉,只知道哄着我说好受,要舒服死了,一个劲的捉弄我,后来结束后,他翻下来,才说,‘靠,你只知道你疼,你以为哥哥不疼啊?我是轻伤不下火线’啊,他起身坐起来一检查,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根系带吗?也拉伤了,出血了。”
听了玫玫的话,姜一飞纳闷的说,“啊?怎么会这样啊?你那里长牙了啊?”
玫玫娇羞的撇了撇嘴,说,“什么啊?谁长牙了啊,志哥哥跟我说,他有个哥们儿也是这样的,哥们儿当时很害怕,以为遇到会咬人的虎女了,咯咯咯咯,后来去医院一问,一声说,是它们自己长得不好,那跟带太短,第一次时做的太急就容易拉伤,以后就没事了。”
姜一飞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免好奇地说,“真有趣,我还以为,只要女人会在第一次时被弄伤弄疼呢,呵呵呵呵。”
看来,世间的人各有不同。
姜一飞两人说笑着,玫玫妈醒了,像没事人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走了出来,开心地说,“小姜,你那发自太神奇了,既省事又省钱,还管用,我这腰一点是也没有了哪。”
二零零二年,地球日。
次日,姜一飞将跟随领导团去澳洲。
那是姜一飞第一次出国,在他那小农出身的意识里,有机会走出国门去,那简直是天大的美事,就算是让他跟着垃圾船偷渡出境溜一圈儿,他都会高兴地义无反顾,更何况是堂而皇之跟着领导一起出国,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姜一飞承认,二十多岁的他自己,人生理念和格局都非常狭隘。
但如果,狭隘的个人追求时这个社会普遍的主旋律,又有多少人的站位会比他及他这个人更高到哪里去呢?
下午,吴金兰给姜一飞打电话,问他准备好行李了没有。
这段时间,她的工作很忙,经常去基层,再加上胡东平一直在养精蓄力播种着,为了能有个迟来的孩子,两家的人都如临大敌,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们两人几乎没有机会见面。
姜一飞汇报说,“我个人行李都准备好,部长大人有什么工作方面的指示吗?”
能听得出,吴金兰她的鼻息游戏微微的喘促,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笑意,说,“小坏蛋,叫老婆大人,好几天没听你叫我坏老婆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