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韩姜就是不说,一只小手抚住姜一飞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固定住,然后重新压下来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在衣服里毫无顾忌的揉捏着。
见状,姜一飞的大手也不甘落后摸进了韩姜的肚子上,干脆扯开了她的腰带,伸了进去,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疯狂的缠吻着。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昧,这让俩人变得更加的放肆,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气氛,俩人在这一刻忘乎所以的陶醉其中。
半晌后,韩姜满额汗水,依靠在姜一飞的怀里,不停地喘息着。
潮汐退去之后,姜一飞抱着韩姜去了卫生间,细致地帮她冲洗着身子。
此时,韩姜懒懒的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姜一飞拿着花洒冲着两人的身子,热水在身上缓缓地流过,非常的惬意。
韩姜的肌肤被热水冲染成了淡粉,那温软之物,艳如桃花骨朵,姜一飞看到这一幕,心中的热情再次被点燃,扔掉手中的花洒,开始热吻了起来。
见状,韩姜笑了笑,将姜一飞一把推开,拿了毛巾裹着身子,跑到了外面,房子里的暖气温度很高,又开了空调,温暖如夏,姜一飞也拿了一条毛巾围在身上,见韩姜手里端着酒杯,端起酒杯,继续对饮起来。
“韩大县长,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姜一飞抿了一口酒,直勾勾的看着韩姜,说,“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可要离开了,我可不是陪你猜谜的。”
见状,韩姜叹了一口气,按了按鼻梁,说,“我不可能再在A县继续呆下去了,你能不能帮我在吴部长面前提一下,想办法帮我调离到其他县市里?”
姜一飞眉头微皱,问道:“你为什么说自己没有办法继续呆在A县?”
韩姜一脸无奈的表情,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把我们县长给耍了,被县长给发现了。”
闻言,姜一飞倒是被她吊起了好奇心,问,“你是怎么耍的?你胆子倒是挺大的。”
韩姜依靠在沙发上,双臂抬起来,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你还记得那个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吧?她是县长的专职情人。”
姜一飞抿在嘴里的酒,差点要喷出来,哭笑不得地说,“您这副县长,胆子也太大了,活该遇到现在的困境,你真是不要命了。”
这时,韩姜放下手来捏了捏姜一飞的耳朵,说,“你胆子也不小,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都喜欢在老虎屁股上摸毛玩?哈哈!”
那个男人叫韩国礼,是韩姜的第一个情人,才二十九岁,他在十九岁那年就跟韩姜好上了,那时候韩姜还不是什么副县长,只是在街道办工作。
韩国礼家是乡镇的,有一个患过小儿麻痹症的姐姐,不能做农活,也嫁不出去,父母老实巴交的没有别的本事,家境非常差,老想着韩国礼能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