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小学毕业,一直靠打零工生活,老婆当时嫁他时候,岳父母死活不同意,跟他们都断绝了关系,上有病老,下有弱小,中间还受夹板气,这小子是铁了心要靠走私谋取人生的第一桶金。
不然,像他这种情况,要想彻底改观命运和生存状况,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吴金兰说,她敬佩那些不靠吃软饭的人,她自己的上位之路是仰赖胡东平父亲的高位的,虽然胡家对她这个媳妇一直蛮尊重的,因为她的确有她自己的才干。
但是作为有傲气的女人,吴金兰还是希望她能够完全脱离老公和公公的势力掌控。
既然吴金兰做不到这一点,那她私心里就忍不住想助那小子一臂之力,让他在岳父母长辈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让他老婆不因为他贫困而下嫁给他的那份爱情,最终得到欣慰的回馈。
可是手下人却说,老大没必要为那种小泥人冒险。
而吴金兰说,‘放水’的,就要敢于赌那小子能赢,即使输了,不就是十万块吗?
可是,那小子真的出事了,吴金兰那份‘好心’赌输了,而且,输的不只是十万块钱的事情,是那小子初出茅庐,没有经验,被人一诈说漏了嘴,连倒卖‘冰晶’的钱是从哪儿来的都泄露了,这可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哦。
手下人气急败坏,迅速想办法封了那小子的嘴,并且出钱出力又把他给捞了出来,避免继续搞坏态势,那小子被摘巴干净了,可是吴金兰的麻烦来了。
本来吴金兰公公这座泰山突然一倒,对她的情况就极其不利,现在又牵扯出了她身为公职人员竟然私下授人‘放水’这种事,各方面市里已经开始暗下活动对她采取措施。
吴金兰说,她私下放水这件事情,胡东平和胡家人都不知道,女人应该有她自己的资金来源渠道,为了尽快扑灭,此时,吴金兰找到蔡亮亮,让他找蔡老爷子帮她想办法度过难关。
而要打通蔡亮亮这关,她唯一的‘利器’就是床上将他给征服。
这时,吴金兰让姜一飞重点给她按摩一下腰肌部位,笑着说,“他\妈的,亮亮那小子太贪得无厌了,他说只要跟我一躺到这张床上,看着他的东平哥在上面看着他,他就特有犯贱的兴奋,那小子,翻来覆去的榨我,累得我精疲力竭,我的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给拆了,幸亏这些日子东平一直在吃亮亮带回来的药,不能有房\事,不然我日夜奋战还真是疲于应付。”
此时,姜一飞咬着吴金兰的耳根,坏坏地往里面吹送着芬芳的热气,说,“难怪这位老婆大人把我给忘了你,原来日日跟干弟弟无度啊!”
闻言,吴金兰回头咬着姜一飞的嘴唇说,“吃醋了?呵呵,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特可爱,我跟你说,要不是那天你帮我按摩那几下,这几天我还真的在他身上完不成任务,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其实地里要是洪水泛滥,也是会被淹坏的,蔡亮亮那小子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只想着他自己如何得到最大的欢愉。”
姜一飞的大手摸进吴金兰趴着的胸膛,在她的胸前抚摸着,继续咬着她的耳朵说,“哇,原来我的姑姑大人这么厉害啊?蔡公子可以在你这里索求无度,可我在你这里,只能听从你的吩咐行事,好不公平哦,好偏心哦,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