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梅不提姜胜男还好,她一提那个名字,姜一飞的全身更是滚过一阵热浪,好像姜胜男真的回来了,借助杨雪梅的身子再次宠幸了。
此刻,姜一飞身子一阵颤栗,贪婪的索吻着,呢喃着说,“老婆大人,胜男,小姜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求你再疼爱我一次。”
杨雪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迟疑了几秒钟,再次清醒过来,并且摸吻着姜一飞全身每一角落上的每一寸肌肤,喃喃的说,“好的,我来好好的疼爱你,要你,小东西,真没想到你那么的厉害,我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双层的玻璃窗,强度真是经得住撞击和考验,杨雪梅她们两人身子紧紧的贴俯在玻璃窗上,上面蒙着水雾,只看见两人后背遗留下来的印记。
杨雪梅的唇在姜一飞的耳后,颈间,肩膀,胸口,轻咬着,吻吮着。
但是,姜一飞就是喜欢这种戏谑般的狂欢,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忘掉他自己有多么的无耻,结束后,杨雪梅看着姜一飞,说,“需要需要我给你另外一处房子?”
姜一飞想了想,说,“我持保留权,暂时不想要。”与这位商海中浸霪多年的房产女强人有染,这不在姜一飞的计划之列。
因为杨雪梅意外的闯进姜一飞的生活中来,如果不是姜胜男,姜一飞心想他不会如此荒唐地迅速与韩姜她们姑嫂俩人都发生了关系。
除了把她当成姜胜男来依恋,姜一飞想不出接近她的理由,如果真的贸然接受她给予的房子,那么姜一飞还会拥有绝对的自由吗?
眼下,姜一飞还不想得罪组织部长吴金兰,她可是姜一飞在职场上的后台依靠。
凌晨四点,杨雪梅拖着疲惫的身子,送姜一飞回了小区,姜一飞不喜欢跟女人同宿一夜。
回家后,姜一飞又清洗了一遍身子,躺在床上,抚摸着身下洗旧的普通棉床单,这条床单上,曾经留下过姜胜男的体温,她搂着姜一飞,像一个最体贴的长辈一样,以姑姑的名义,睡在过这里。
这时,姜一飞将脸埋在床单上,好像依然能感受着她的温度。
此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不断地喊着,姜胜男,我已经回不到普通的日子里去了,如这条旧床单般普通纯棉时光,我再也回不去了。
自责,愧疚,压抑,挣扎,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在切割着姜一飞的心脏,他了无睡意,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用瑜伽的姿势强迫他自己心神与身子合一,安静下来。
清晨六点,韩姜给姜一飞打电话,一个人站在窗前冲着姜一飞招了招手,说她要离开S市,不过她会经常找时间回来看姜一飞的。
姜一飞说,韩县长路上平安,开年一切工作顺利,我目送你离开,这时,姜一飞站在窗前,看着韩姜她从对面楼下来,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