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兰穿着袍子式的睡衣,正坐在临床的沙发上抽着女士香烟,烟雾袅袅中,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姜一飞,说,“小东西,过来。”
见状,姜一飞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像是最乖巧的爱人依偎着她,说,“您为什么要将我放在接待办,而不是放在您的身边?”
闻言,吴金兰把剩余的香烟熄灭,染着烟草味的手指触碰着姜一飞的唇瓣,说,“你借调的速度太快,放在组织部内必然会引起他人猜疑,而放在其他几个部门,我又对那里面的几个人不放心,接待办这个工作对于你来说,就是个机遇,因为日常工作与领导接触的机会多,你要好好的把握住时机,千万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心血。”
姜一飞点点头,叼住她的手指,说,“感谢吴部长为我搭好了桥梁,以后,小姜走得稳不稳还要您在旁边多扶持一把哦,更不能让小姜失足掉进水里淹死啊。”
这时,吴金兰把手里从姜一飞的唇瓣退出来,伸出胳膊将他揽在怀里,说,“这几天累死我了,我找你过来不是要让你‘补偿’的,陪陪我就好,呵呵,说不定,以后需要扶持的,是我而不是你哪。”
闻言,姜一飞仰脸看着她,等待她说着下文。
此刻,吴金兰揉了揉自己的腰说,“我那老泰山走的太出乎预料,这对我不非常不利的,已经有人在背后搞动作想动我了,所以,以后我这组织部长的位置,坐的就有些艰难咯,必须要重新策谋并且步步小心,以前呢,我在许多方面的形势确是太招摇草率了一些,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哪,小姜你也要谨记。”
对于二十多岁的姜一飞来说,很多时候都是自以为聪明的,过于复杂的态度对来他说,都是没有经验的,眼下,听吴金兰这样一说,他才意识到,他所傍上的这座靠山,其实也是岌岌可危的,包括吴金兰自己,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把所有赌注压在一块宝上,必须要分散风险,才能在事发后能保全自己。
这时,姜一飞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要不,我替你按摩一下吧,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手法比较独特。”
吴金兰跟姜一飞起来,姜一飞帮她把衣服退了下来,她也要求姜一飞脱了衣服,两人不是第一次,所以脱掉衣服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然后,吴金兰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姜一飞站在一旁,倒上一些精油,考试按照小羊皮卷上得到的启迪,在她的几个穴道上推揉起来。
姜一飞的手指刚触压到她腰部的两个穴位上,吴金兰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哎呀!麻,太麻了,奥,不行了,别触那儿了,我要受不了了。”
见状,姜一飞只好哄着她说,“那我先轻点,就是要有酸麻感才有效果呢,我保证让您神清气爽,你忍着点哦,您顺便跟我老实汇报一下,这几天没有找我,是不想我了吗?”
吴金兰龇牙咧嘴忍受着姜一飞对她某几个穴位精准地按压刺激,解释道:“力不从心啊!呵呵,老泰山突然病故,一应突发事宜都是我亲力亲为的,此时,东平干爹蔡老爷子的继续支持我和胡家来说,就是至关重要的了,我以前跟他保持一定的外交距离,现在必须尽快建立起蔡老爷子对我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