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啊,你就是吃亏在不会说话,也对……你这么善良,哪里抵得住这帮人一起攻击你呢?要不是我过来,你也只要被欺负的份儿了,尤其是亲生父亲都完全不相信你,实在太让人心寒了!”
容初这句话,把矛头直接指向了穆恒。
“花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穆国公只心疼手心的肉,忘了手背的肉被打了也会疼吗?”容初目光充满了讽刺。
穆恒张口结舌,竟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求着公主拿银子救你宝贝儿子的时候,便千好万好,你可知道为了寻神医来救你儿子,公主花了多少心思?又用了多少财力物力?这边出事儿,就不管不顾地指责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吗?”
容初咄咄逼人的态度,让穆恒毫无招架之力。
“够了!”太子呵斥,“秦王分明实在颠倒黑白,你 的意思是,本宫指使下人们污蔑穆轻轻吗?”
容初挑眉,道:“我可没那么说啊,太子殿下何必急于承认呢?太子妃死了,总有人要背锅的,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雪女呢?因为殿下知道,雪女背后有靠山,只有穆轻轻无依无靠,可以任意攻击。”
太子也没想到容初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气急败坏地吼道:“容初,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本宫?竟然敢对本宫这样说话,你是不是要反了?”
“哎哎哎……别恼羞成怒,样子太难看了吧?别随便就说反了这句话,皇叔还健在呢,本王对皇叔可是忠心耿耿。”容初对太子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要斗嘴,他根本不是容初的对手,偏偏对方还深得皇帝宠爱,对他这个太子完全不在意。
“就算陛下还在,难道你就可以对太子不敬吗?太子是储君,君臣之礼难道也不讲了吗?秦王这样,恐怕陛下也难容你吧?”
荣喜公主看到太子吃瘪了,终于忍不住上前帮腔。
容初看了一眼荣喜公主,仿佛才发现她似的,道:“没想到姑母也在啊,那姑母怎么也不说句公道话呢?”
荣喜一愣,问:“我怎么没说公道话了?”
“姑母要是说了公道话,就不该让公主被拒之门外吧?都是来送别太子妃的,于情于理,都不该将人堵在门外啊。”容初摇头,表示很失望。
荣喜公主哼了一声,道:“难不成还要大礼相迎?那怎么慰藉太子妃在天之灵?”
“太子妃要真有在天之灵,就该跳出来把真相说出来,到底谁才是害死她的凶手!”容初冷笑。
“你口口声声称穆轻轻不是凶手,那么谁是凶手?”荣喜公主问。
容初道:“谁是凶手自然要经过调查,才能确定,不如姑母也帮着劝劝太子殿下,让他同意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调查,哦……调查的第一步就是验尸,只要经过验尸,就知道太子妃到底是怎么死的的。”
荣喜公主这下不敢说话了,这可不是她能决定的。
太子寒着脸,道:“秦王,你不要太过分了!”
“殿下,你说我到底哪儿过分了?你又不让查,又一口咬定我们公主是凶手,实在有点不讲理吧?”容初无奈地道。
“够了!”小赵氏气呼呼地道,“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走,我的女儿已经没了,你们还要在这里说这种话来气我们,你们的良心都坏透了!”
小赵氏以受害者的姿态站出来,又是哭又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