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章斜眼睨看,摇头道:“小孟尝多喝几杯酒,便胡言乱语了是吗?是否以后要我来邙山请你出仕,你才有面子。”
刘秀哈哈一笑:“彼此彼此,欢乐一家亲嘛。哀兄的软肋小弟已经知晓,不就是不会念经吗?”
哀章怒道:“甚么叫不会念经,必修课早就会了,再高一等的经文,师父说不必学。小孟尝,你说错话了,罚酒一杯。”
楚媛玉娇声道:“我替九穗喝。”
“不行!替人喝酒,要三杯。”
楚媛玉爽快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拔地而起,连干三杯酒。
“神仙姐姐,好样的!”
楚媛玉心神迷醉,与众人一人干一杯酒,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喝酒是开心事,娇声道:“九穗,我与再你喝三杯酒。”
刘秀嬉皮笑脸喝完酒,喝道:“冯鲂、饭粒你们不许喝三杯酒,给我忍着!”
冯鲂苦脸道:“我是茶杯,喝三杯也不到一杯酒啊。”
刘秀道:“那是为你好,瞧你的猴急样,这么长时间了,手可以放开了吗?”
饭粒娇羞遮挡玉脸,轻噌薄怒道:“小孟尝,大人的事,不要盯着不放,我与冯郎已经放手了。”
刘秀道:“脚也不许碰到。”
饭粒脚伸过界,狠命一踩,娇叱道:“小孟尝,不许多管闲事。”
刘秀哇哇大叫,怒道:“冯鲂不许闹家务事,这是你的父母对你的嘱托。饭粒,你也不许得宠骄纵,让着点洛秋水,更不许看不起人家的出身。”
冯鲂急忙道:“家里的事情,我听饭姑娘的。”
饭粒白眼叱道:“知道了婆婆,不过冯郎要对我好。”
冯鲂正言:“放心吧,此生冯鲂有了饭姑娘,就算归隐山林,我也愿意。”
看着饭粒娇羞粉面桃花,刘秀揭穿她的野心,道:“冯鲂,人家看中你戴着九卿的官帽才嫁给你的,你怎么能归隐山林呢?”
饭粒嗲声:“冯郎,哪一天你不想做执金吾,我支持你。”
冯鲂心情舒畅,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总有一天回到大草原,抱着饭粒驰马飞纵。而刘秀早就看穿了冯鲂的野心,功名心甚重,心中的野心定是要做三公,岂会离开朝堂,假装清高而已。
酒宴没有尽兴,刘秀道:“冯新郎,你在哪里摆喜酒?”
冯鲂脸红,低头道:“我不知道在哪里摆喜酒?要问青烟了。”
刘秀怒叱道:“你怎么这样,要娶新娘,连摆喜酒的地方不知道。”
冯鲂咕噜道:“明天就知道了。”
刘秀道:“那就明天吧,说不定明天冯新郎不做新郎了。”
冯鲂哭丧着脸,看着饭粒,依依不舍。饭粒安慰道:“冯郎,我来了,就不会走。”
冯鲂感动的哭泣,让边上的男人呕吐,哀章第一个呕吐起来,楚媛玉亦是在吐,刘秀干呕几声,方望哀叹道:“你们吐干净一点,不要将马车弄脏。”
刘秀抬头道:“小侄拜托冯师叔啦!这么大的人太监腔,恶心死了。”
冯鲂回道:“诸位没办法,身不由己,我也没想到今生能够遇见饭姑娘。”说完,他又开始哭泣起来。
饭粒亦在旁边陪着流泪,凄凄惨惨的苦楚状,让人怜爱万分。
刘秀深知饭粒皆是作假,他这么小便看到美女作假,装可怜哄骗男人。以后有了抵御能力,再也不会上蝎子美女的当。不过大为叹服饭粒的武功多变,冯鲂家里有了两位蝎子美女,是祸是福?还要看冯鲂的“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