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呀,这才半天就有近十四万两了,压中的人不是可以分那七万两银子。”七万两呀,有人吞了吞口水,双眼闪过一抹狂热,这绝对是以小博大,压中的人绝对是一夜暴富,很多人坐不住了,心动了。
“小二,结账。”
拔腿就往下注点跑……
与茶楼大街上相反,那些有钱的公子们出入的地方,也在讨论这事,不过他们更多的不是把心思放在银子上,而是比自己的眼光。
“三局,我赌苏绾能赢凤轻尘三局。”某锦衣公子大喊。
“身为东陵人,却压外人赢,我就赌凤轻尘会赢,一局,赢一局也是赢。”另一个人不甘心了。
“你们听我说,论琴,苏绾姑娘……论医,轻尘姑娘……”某理论派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一边解说,一边在墙壁上,刷刷写下两人的优势,胜算值:“你们看,八局下来,按我推测,应该是苏绾姑娘赢轻尘姑娘两局。”
“杜少说得有道理,我相信杜少的推算,杜少说的如此在理,我也心动了,赢输是小事,但本少要是压中了,那可是大喜事,十七个结果,咱一压就中,呵呵,这事说出来就有面子。”
理论派,还是很受欢迎的,某公子不知是想巴结这位杜少,还是想要赚钱或者赚名声,当下丢出一张银票给身边的小厮::“去,给本公子买一千注,苏绾赢凤轻尘两局。”
“我不认同,杜少,你刚刚的推算有问题,你看……”与杜少不和的某公子上前,接过杜少的笔,让人重新布了一张白纸,刷刷刷的写起来,把收集到的苏绾与凤轻尘资料,一一放出来对比,最后得出结果:“苏绾可以赢凤轻尘四局。”
“去,替本少买两千注,苏绾赢凤轻尘四局。”有讨好这位公子,或者相信这位公子言论的少爷们,也派小厮去买了。
富家公子什么的,人家不差钱,人家玩的是寂寞,玩的是面子,而这堆人才是凤轻尘口中的主要客户。
别说这些富家公子了,就是那些朝廷大臣们,私下也会讨论一二,回到家他们夫人还会在耳边嘀咕两句。
没办法他们的夫人,对此事很关心,一边摸眼泪说那些贫苦百姓太可怜了,一边拿出体己银子,说是要帮助贫苦百姓,为朝廷分忧。
呃……到最后,好像不下注的人,就是不为朝廷分忧一般,这结果是凤轻尘没有想到的,只能说这些人想象力真丰富,各种脑补都出来了。
当然,这样的局面是凤轻尘乐见的,可是……她高兴了,别人就没办法高兴了。
“三皇子,我们的赌局还开吗?”一个上午,就只有十几个人下注,而这些人还是冲着东陵几位官员的面子,这样的赌局,他们怎么开得下去。
“开,为什么不开,她凤轻尘能玩,我怎么就不能玩了,凤轻尘不就是有一个九皇叔撑腰嘛,我们可有好几位皇子撑腰,去,照着凤轻尘那个赌局重开。”南凌锦凡咬牙切齿,一张俊脸扭曲的下人,手中的情报早已被拽成废纸,由此可见这位皇子有多生气了。
一向顺风顺水的他,却一再栽在凤轻尘的手里。
“是。”来人吞了吞口水,虽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可对上南凌锦凡那双阴冷的眼睛,吓得将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三皇子越来越可怕了,被他的眼睛盯上,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一般,来人飞快往外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
南凌锦凡愤怒地将红木大桌给拍碎了。
“凤轻尘,你这贱女人,处处和我做对,我要放过你,我就不是南陵锦凡。”他辛苦谋算了几个月,被凤轻尘这么一闹,全部毁了。
南陵锦凡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最主要错过这个机会,他去哪筹军费,没有军费他拿什么和南凌锦行打。
恨呀,恨呀,南陵锦凡恨不得把凤轻尘活埋了,恨到他忘了,他其实真不是南陵锦凡,他应该是王锦凡。
同样恨凤轻尘的人还有镇国公,他对凤轻尘的恨,不比南锦凌凡少。
“好你一个凤轻尘,四大国公府你就偏偏露了我镇国公府,既然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镇国公似乎忘了,他从来没有对凤轻尘仁义过。
咳咳,虽说凤轻尘从来没有为赌局的事情出过面,苏文清也没有对外说,这赌局与凤轻尘有关,可大家都知道,苏文清前脚进了凤轻尘住的小院,后脚就有赌局一事,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