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拜见主公。”在刘奇下马走入营门,围着两侧的一众文武,尽皆躬身下拜,营内数万兵将齐声高喝,一时间,声浪回荡在旷野之上,便是隔着几里外的城门楼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未曾想,吴侯刘奇,竟有如此胆魄,于长子生辰宴上,调兵遣将,夜渡长江而攻吾历阳……”城墙上,孙策满脸痛苦地看着城外的大营,合肥,已经被江东军围了半月之久,他麾下的儿郎,苦战至今,旧部已经折损小半,倘若不是城外大军未曾发动过一起全面攻城,怕是城内兵将,早就所剩无几。
“成德尚有凌操将军镇守,主公,若是刘奇率援军抵达后,全力攻城,吾等不若……”陈武忍了忍开口道。
孙策微微摇头,“公瑾攻打寿春,半月未曾传来捷报,寿春守卒便有近两万之众,吴郡兵力不占上风,成德,不容有失。”
孙策很清楚,周瑜攻下寿春,他方能有与江东一战之力,若是周瑜攻不下寿春,即便他死,孙家,亦有仲谋。
合肥可丢,成德,作为寿春屏障,却不能丢。
城外大营,刘奇双手张开,微微抬手,“诸位请起。”
“谢主公。”众人俱是起身,随即,刘奇便上前拉着徐庶的手臂,“军师辛苦。”
“为主公效命,为匡扶汉室,庶不敢居功。”徐庶跟着刘奇走向中军大帐,“主公此来,吴郡、会稽征讨山越可有捷报?”
“邓当接管吴郡驻防,如今却是曲阿率军在征讨四处山越,倒是会稽,经雒县一役后,休穆趁机取了会稽三山十二寨,如今会稽山越盘踞的山林,已是不多,并且,东冶船坊,已经打造出二十艘航海舰船,待此间事了,元直可与吾一同前往。”
“善。”
两人谈话间,便已步入大帐。
落座之后,刘奇环视一眼四周,目光落到右下一人之际,徐庶立即起身介绍,“此乃平南将军刘子台。”
刘奇目光看去,便看着刘勋起身朝着他恭敬一拜:“罪臣刘勋,拜见吴侯。”
“子台弃暗投明,当为吾大汉良臣,来人,赐酒。”刘奇当即大笑,命人送上一樽酒。
“多谢吴侯。”刘勋接过酒樽,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善。”刘奇微微点头,便看着徐庶紧接着介绍两人。
“此乃庐江郡丞刘子扬。”
刘晔起身,朝着刘奇长辑一礼,“刘晔拜见主公。”
“子扬乃吾同族兄长,万不可大礼。”刘奇亲自端着自己的酒樽上前,“兄愿助吾,奇不胜感激,请满饮此杯。”
“多谢主公。”刘晔双眼微红,情绪有些激动。
刘勋贵为豫州刺史,平南将军,乃是降将之中官位最高之人,亦未曾得到吴侯刘奇亲自敬酒,不曾想,他却是如此看重自己。
一樽饮尽,刘晔再次下拜。
刘奇大笑,随即,给刘偕等庐江官吏,一一敬酒,最终,他扫视一眼堂下文武,“主簿阎象何在?”
徐庶满脸尴尬,“现处舒县宅院。”
刘奇微微点头,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