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墩儿朝着郝坏笑了笑,道:“老坏,依我看姜月儿可不错,要不然你还是收了吧?”
“收收收,你除了收之外还能不能有个正样?”
这些天李墩儿总是有意要撮合他和姜月儿,让郝坏听得有些心烦,瞪了李墩儿一眼后,他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死老坏,我可是好心好意。”李墩儿做了个夸张的表情,笑眯眯道:“老坏,升官财睡女人本就是男人生平最大的乐事,你不会是喜欢上男人了吧?”
郝坏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双冷目看向了李墩儿,吓得后者立刻起身呵呵傻笑了起来。
“行了,我们也该出了。”说完,郝坏和李墩儿开车朝着河堤行驶而去。
路虎车一路穿过是玉米地,直奔大黑坑的所在地,只是这一次郝坏因为对道路不熟悉,所以迷路了,好在两人还是找到了大黑坑,但由于两人走的小路,所以路虎车不能直接行驶到河套中。
“好事多磨!”
郝坏说完,没有准备绕道路的意思,和李墩儿一起下车,跳下干涩的河道朝着大黑坑走去,没一会儿便看到了大黑坑边上的那口黑色油漆的棺材,位置正好就是哪天扳指现异动的地点边缘。
天生已经黑了,天空乌云密布遮挡住了月光,显得有些黑暗,大黑坑加上黑色巨型棺椁着实有些恐怖氛围,尤其是一阵阴风吹过两人身体的时候。
“老坏。这鬼地方还真他妈的有些瘆人,换成别人吓都给吓死了?”
李墩儿看了一眼大黑坑,想起之前郝坏说过的人俑总举得有些瘆得慌,虽然还不至于让他这个退休的土夫子害怕,但这黑灯瞎火的也耽误一会儿的挖掘工作。
“不行,车灯会暴露我们的行为。”
郝坏说完,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件他跟老姜要来的孝服,也就是农村人俗称的“白大褂”。
“老坏,你拿这东西干嘛?”
李墩儿还以为郝坏带上了酒食当夜宵。可掏出白大褂后他才现自己的判断错误到了极点。
“做法事当然要做的像一点。事情估计已经在村里传出去了,万一有胆大的来偷看,所以还是得装的像一点。”
郝坏知道李德利父子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之所以要这么说。只是为了好玩。整整这个成天让他收女的死胖子。
“做法事都是穿道袍。哪里有穿孝服的,就算是要穿难道不该是两套?”李墩儿怀疑郝坏故意要整自己,所以提出了他的观点。
“废什么话。我看你个死胖子是胆小了。”郝坏用上了激将法。
“我怕,难道你忘了我什么出身。”李墩儿说完,三两下将那白大褂穿在了身上,只是那身孝服在李墩儿的身上显得有些紧绷,好像一件韩版衣服一样。
“好看,你这一身要是到了韩国也能比下几个二三线的明星。”郝坏强忍着没笑,但却不忘调侃了李墩儿一句。
李墩儿穿上白大褂后,伸手在大黑坑中抓了一把黑泥胡乱摸在了脸上,转身吐出舌头看向了郝坏。
虽然李墩儿的造型着实有些恐怖,但却并不至于吓到郝坏,但此时如果有外人在估计能被吓死,尤其是两人身旁还有一口巨型的大黑棺材。
“遭了,铁钎在车上忘拿下来了。”
一切准备妥当郝坏才现忘了最重要的工具,所以吩咐李墩儿去拿东西,自己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吸烟。
刚刚抽了两口烟,郝坏突然现河堤大6上出现两束有些暗淡的车灯,像是而来直奔大黑坑,这立刻让郝坏警觉起来,他直觉告诉他车人绝对不会是李德利父子更不会是村民。
“一晚上没做好梦,还是小心点好。”
郝坏感觉到来者不善,所以准备躲起来看看情况,看了一眼大黑棺材后,所以掀开棺盖钻了进去。
“到底会是什么人来坏事?”郝坏正想着,边听到了刹车声想起,随后车门声传来,并且有人的脚步声6续传来,人数应该在三四个左右。
“我操,怎么有口大黑棺材?”
外面的人显然现了郝坏身处的大黑棺材,说话的时候显得异常的惊讶,口吻明显是北市口音,这让郝坏心中顿生好奇。
“看你那怂样,一口棺材就吓的半死。”
一个声音镇定洪亮的声音传进郝坏脑海中,随后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甄老板,这次的价格我们还得在好好商量商量吧?”
“甄老板?”郝坏想到了什么,随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刀子,咱们可是老熟人了,你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甄小仁?”郝坏对甄小仁的声音在熟悉不过,此时他的到来可谓是有些蹊跷,索性他慢慢起身,将头弹出了大黑棺。
眼前顿时出现四名男子,其中一人正是甄小仁,另外三个为者的脸上有道醒目的刀疤,看来他就是甄小仁口中的那个“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