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烛光的照耀下,她透着一种朦胧的诱惑美感。唐铮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这美色。
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和衣而睡,能够与沐红颜睡在一张床上不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却被唐铮给捷足先登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能做。
但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他依旧情不自禁的心潮澎湃,强制自己摒弃杂念,直到半夜才睡着。
沐红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她竟然梦到了白天羞人的那一幕,梦中仍然看到唐铮那东西变大变硬,不禁心慌意乱。
忽然,一声痛哼声把她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唐铮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唐铮,你怎么了?”她被吓了一跳。
“痛,好痛,全身都痛。”唐铮浑身颤抖,就像是梦呓一样。
沐红颜心中一动,想起他白天所说的他浑身骨头都断了不知凡几,当时看他说的轻松,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才明白这种痛苦是多么的恐怖。
只不过白天的时候他一直压制着这种痛苦。今他睡着了,才把这种痛苦表现出来。
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狠狠地扎了一下,双眼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又叫了几声,但唐铮依旧没有醒来。
“唐铮,对不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几年太多的人对我居心叵测,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并且还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我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
她哽咽着,发现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感觉心中被一股温暖给包裹住了。
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唐铮,让他躺在她的怀里,头枕在饱满的胸部上。
这些年她从来没有没有与哪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对其他人有一种天然的排斥。
可此刻,她没有排斥,只有心疼,紧紧地抱住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更恨不得代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唐铮躺在她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但眉宇间的痛苦之色依旧浓的化不开,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渐渐睡去了。
天亮,唐铮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的脑袋靠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比以前睡的任何枕头都舒服,并且一股馨香钻进了鼻尖。
他眼珠一转,立刻看清楚了自己身处何方,他竟然躺在沐红颜的怀里,自己后脑勺枕着的东西就是她的胸部,难怪会如此舒服。
自己昨晚是怎么跑到她怀里去的?自己又不能动弹,莫非是她主动把自己抱到怀里的?
他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关键是,这样的姿势真的很暧昧,令他心神荡漾,这又是大清早,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处于亢奋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应,小兄弟已经一柱-擎天了。
“你醒了?”恰在这个时候,沐红颜的声音响了起来,唐铮躺在她怀里,根本看不到她的神情,也不知她有没有看见自己的丑态。
他尴尬地说:“刚醒。”
“那起床吧,他们也应该会送早餐来了。”沐红颜抱着他的身体移动到床上,唐铮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她脸上带着些许酡红,眼睛有些红肿,似乎昨晚哭过。
忽然,她的眼睛向唐铮下半身扫了一眼,眼中羞意更浓,唐铮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眼神,又羞又急,自己的丑态终究被她发现了。
这个时候只能脸皮厚,当做没看见。
好在这时候,阿辕送早餐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吃过早餐,唐铮一个人躺在床上,沐红颜就出了屋,尽可能地收集讯息。
如此过了两天,唐铮每天早上起来都发觉自己躺在她的怀里,他也终于习惯了这一份艳福,可身体的痛楚却愈来愈强烈,每天晚上痛苦大叫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即便是白天他清醒的时候,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让他承受不住了,浑身颤抖不停。
而沐红颜这两天也终于有了一点突破,打听到这个部族叫做巫族,一个两人都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部族。
看着唐铮的痛苦越来越强烈,沐红颜劝道:“唐铮,你的伤势必须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唐铮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现在的讯息仍然无法让他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可若是不治疗,真的就要落下终身残疾了。
其实,这两天他也在默默地运转通天古卷,希望能够治疗伤势。可经脉受损严重,真气并没有这么快恢复,一切都是徒劳。
他咬紧了牙关,横竖是一死,拼了。
“你去叫阿辕来。”
沐红颜忐忑地离开了,片刻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止是阿辕,连长老也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