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欲言又止,“肯定不是那样的。”
江母轻哼一声:“现在这些男人,我真是看透了,你看看兮兮他们个报社,那些社会民生新闻,多少男人忘恩负义啊,多少小三插足别人家庭和婚姻?现在这些人是道德沦丧、世风日下!”
江父低声道:“你别那么想嘉年,兮兮会主动告诉我们,那就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要真严重了,女儿就不会说了,她难道不怕我们担心?”
“真严重了,她才会说,像上一次一样,自己拿不定注意了,所以她才找咱们。”江母哼声而出。
江父看向江母:“你是这么想的?我怎么反而觉得是兮兮觉得没事儿了,自己已经有主意了之后,这才让我们知道的呢?我们见到女儿的时候,她有什么异样吗?那些啊,都是做给嘉年看的,只是想让嘉年知道,她很介意那些事情,实际上,问题不大,不严重。”
江母看了眼江父,尽管心里认可江父的猜测,但嘴巴还是硬。
“不严重,你们男人都说这不严重,那还要什么才严重?上一次,嘉年前头那个女的都出现了,都登堂入室了,那还不严重?”
“诶诶,就说事实,被把适时歪曲了啊,登堂入室是有,但也不是嘉年在的时候,是他那大侄子领着去的啊,是不是?”江父出声。
江母看了眼,脸扭开。
“女儿是个什么个性的人,我们都清楚,她要是觉得很大的事情,是不会用电话告诉我们的。会告诉我们,那就是事情不大。再说了,江兮都不介意,我们在这里气什么?人家盛家也是为了估计是她的存在,所以把那个孩子放去二房了,让嘉年他二哥二嫂养着。往外都不会提到嘉年,所以,我们啊,知道这事儿,也就当不知道吧,有什么好说的?”
江父看着江母,又劝说:“两个孩子还要过一辈子的,但是婚姻中,总会越到一些事情。其实江兮是成长了,这次比上次沉稳了不少。”
“你倒是心宽,可那是我的女儿,我心疼。”江母轻哼。
江父点点头:“是是是,你心疼,那不是我的女儿啊?我不心疼?”
“心疼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江母气道。
江父看着江母甩手出去,赶忙跟上去。
“杜红,你讲讲道理,真要是严重,这个事儿女儿第一不会现在就告诉我们,她会说也会是很久之后。这个事情,他们不说的话,们很显然我们是不可能去知道的。第二,你想想江兮当时那个电话里面的声音,是不是很轻松?那像是有什么事儿的吗?我估计,嘉年也就在她身边,这个事情啊,没我们想的那么严重,你放宽心!”
“真要不严重,为什么嘉年不跟我们知会一声?这难道是小事儿啊?”
江母转身怒问:“他们就算不在意,江兮就算不在意,我们没办法替她打抱不平,那嘉年是不是应该只会我们一声,嗯?”
江父笑道:“兴许明天就来了呢。”
“他们天天回来,过来一趟还为难他了?这才住多远啊?”江母反问。
“两孩子都是有工作的人,加上这里又这么忙,哪里能估计那么多啊?”江父帮忙解围。
“我看他眼里就没把我们当自己人。”江母拉着脸子拉开门走出去。
“妈……”
老太太在门外站着呢,江母这门一开,老太太那俯首帖耳的姿势一时间没有收回来,还那样保持着。
江母黑着脸看老太太,“妈,你说你站着我们门外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就是路过!”
江奶奶不承认,假装活动着筋骨朝外面走。江甜甜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薯片吃得满沙发都是碎。
江奶奶立马喊了声:“江甜甜你吃东西别把渣渣落沙发上,没看你大伯母一天天收拾累得慌吗?”
“我给拍了不就完了?”江甜甜头也没回的继续盯着电视看。
江母在后面站着,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江父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下,“好了,妈也不是要听什么,就是路过。”
“你眼瞎了还是怎么的?她整个人都差点贴上门来了,路过?”
江母剜了眼江父,走出去收拾吃得满桌狼藉的桌面。
老太太回头,刚好就看到江母那眼神,当即就不高兴了。
“杜红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难道我还能害了你们不成?我不就是听见你们房间里有声音,我就想听听是不是又吵架了,吵架了我就进去教训他,让文强不要跟你吵,你一天操持这个家也够累了。没想到还没听到说什么,你就把门拉开了,我能偷听啥?我是家里当家的,我用得着偷听什么?说话不要太难听,自己是那种人还当全世界所有人都跟你似地?”
江奶奶看着江母,随后再道:“杜红,你自己是不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行?哪有那么跟自己丈夫说话的?你现在是翅膀长硬了是不是?你看看你那个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