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对泉奈说:“我觉得这种想法挺矫情的。”
泉奈莞尔,他问佐助:“那你打算帮比水流吗?”
佐助没说话,他静静地坐着,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佐助才说:“我多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泉奈满头雾水,但面上依旧微笑着:“是吗?”
佐助慢慢说:“当初你说这不是选择的问题,而是生存的问题,我想了很久,才觉得这句话也可以用来套在我和比水流之间。”
“力量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是生活,可是对比水流来说,力量就是开启新世界并获得救赎的钥匙。”
顿了顿,佐助又说:“不过对忍者来说,拥有力量也可以决定很多事。”
“比水流所谓的力量开放论,到头来获得力量的普通人形成的社会……其实就和忍村的忍者没什么区别,甚至连忍者都不如。”
“看比水流就知道了,骤然得到庞大力量后,心性完全跟不上。”
佐助撇撇嘴:“到时候肯定会乱套的。”
泉奈几乎是忍了又忍,终于将嘴边那句‘你也知道贸然提升力量而不磨炼心境会完蛋啊’咽回了肚子里。
当初跟着大蛇丸跑路,一心沉浸在仇恨之中,忘记了一切的人是谁?嗯?是谁?
泉奈:“所以你驳回比水流的提议了?”
佐助:“不,我同意了。”
泉奈:“………………”
佐助是这么想的:“不撞死一次,或者真正崩溃一次,是不会明白哪里错了的。”
泉奈:“………………”
这种我在一个坑里跌倒了,咱们是兄弟,那你也要跌一次才行的脑回路太过神奇,以至于泉奈完全不想说话了。
“绿组的事我打算交给比水流。”
佐助和泉奈提这件事,目的在于……
“你别插手。”佐助的语气淡淡的:“让比水流去试试吧。”
泉奈微微挑眉,他静静地看着佐助的神情。
也许佐助自己没发现,他在说这句话时的神态是那么的宇智波,就好像宇智波斑说要搞一搞涡之国一样。
泉奈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他说:“我本来就专注于付丧神演练,这边的工作不是一直是你在做吗?”
佐助没好气地说:“你还说呢,彼岸之涯的工作也是我的了。”
泉奈反问说:“这不是你逼着我退休的嘛?”
佐助小声嘟囔了几句,泉奈没听清。
不过很快佐助的神色又舒展开了,他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老老实实退休吧,这些事交给我好了。”
泉奈看着佐助跃跃欲试的神情,心中很是欣慰。
不管佐助打算怎么做,有自信就是一件好事嘛。
然后泉奈就笑眯眯地捅刀:“上学的感觉如何?同学好相处吗?上课能听懂吗?作业会做吗?考试没问题吗?没被请家长吧?”
佐助:还能愉快的聊天了吗?
泉奈和斑在东京的宅子吃了一顿晚饭,和年轻人凑到一起聊天,泉奈试着和比水流聊了聊,发现佐助对比水流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
这孩子就是个饱受伤害心中有伤痕的中二少年。
不过比水流可比当初的佐助聪明太多了。
例如佐助心中还没什么绿组发展计划,比水流心中已经罗列出一二三四五计划细目了。
“想要解放石板的力量,让所有人都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首先要确定的一点就是,守护德累斯顿石板的黄金之王到底有多强。”
比水流对着泉奈侃侃而谈:“或者说要弄清楚,象征着王之力最强悍力量的黄金之王到底有多强。”
“只有确定敌人和我方的具体差距,才能作接下来的计划。”
泉奈虚心地询问:“那你想怎么确定黄金之王的实力呢?”
比水流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佐助和黄金之王打一架。”
泉奈眨眨眼。
比水流可惜地说:“可佐助说,他不会阻拦我,但也不会真正露面帮我。”
“所以这个计划失败了。”
比水流又说:“天狼先生曾是青王,就算现在不是王了,他对绿之力的适应度也依旧非常高,再加上灵力增幅和最近的特训成果,我想他是可以和黄金之王过几招的。”
泉奈继续眨眼,心想这比水流还真是个人才。
比水流继续用可惜的语气说:“但天狼先生也拒绝了。”
“没办法,我只能放弃最保险的方法,用比较复杂危险的方法了。”
泉奈忍不住问:“什么叫复杂危险的方法?”
比水流:“目前白银之王在天空中不问世事,青王和赤王全部完蛋,绿王在我妈这里,剩下的三位王里,除了黄金之王和身体不太好的无色之王,那果然只有灰之王能站出来了吧?”
他说:“我想试着以绿王使者的身份联系灰之王凤圣梧,也许会有惊喜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