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挠挠头:“算了,不说了,说多错多,免得你想东想西,把事情想歪了。”
我不依不饶:“你和susan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呀,遮遮掩掩的。”
牧嬉皮笑脸:“是呀,很多秘密,想不想听,想听呢,有一个条件,就是今晚住我那,我慢慢讲给你听。”
我说:“不行,你走之前,我不都已经陪你一个晚上了吗?你现在一副色相,今晚我不能和你同一屋,否则就会发生美女与野兽的惨剧了。
牧笑笑:”还好意思说,走那天没被你折磨死,你还当不当我是男人了?这次回来我一定得讨债,给我开开荤吧。”
我拿着叉子指着牧的喉咙:“你说不说,你和susan之间的事情?”
牧仍一脸奸笑:“你今晚陪我就说。”
我把叉子放下:“你不说也行,我明天约鸣见面,好久没见了,叙叙旧。”
牧把筷子放下,喝了口水,点了根烟,眼睛斜斜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丝丝笑意,拿起他的手机,语气轻巧:“尘儿,你确定要见鸣吗?”
我瞥了一眼牧:“是呀,十多年没见了,你这么多老情人新情人的,我见见老同学怎么啦?”
牧笑出声来,把手机递到嘴边,打开免提,听到拨打的声音。
我赶忙起身去抢牧的电话:“猪,干嘛你?”
牧把电话扬得高高,我绕到牧的旁边,去抢,牧一把抱住我,往他腿上一放:“宝贝坐下坐下,要淑女知道吗?穿条超短裙还窜上窜下,小心让别人眼睛占了便宜。”
说话的当下,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问:“牧你在哪,从国外回来了吗?”
我突然心变得紧张起来,牧用力抱着我,手不规矩的在我腿上滑来滑去,因是免提,我听得一清二楚。牧笑笑对电话那头说:“是呀,刚回来,你呢,在出差吗?”
我轻声的问牧:“你跟谁说话呀?不会是鸣吧。”
牧咬了一下我的耳根,低声的在我耳边说:“你不是要约鸣吗?”我捂住牧的嘴巴:“我开玩笑的。”
牧斜斜看着我,脸上挂着不知名的笑,对着电话那头说:“鸣,上次税务的事情解决了吧?我已经和他们都打过招呼了。”
电话那头的鸣,说:“谢谢了兄弟,真亏你的帮忙,要不真收不了场,我下周回来咱们坐一坐。”
牧笑说:“好呀,现在有个老熟人也想约你,她和你说两句。”说着就把电话递给我。我脸一下子就红了,手心开始冒汗,我捂着电话,狠狠的捏了下牧:“你来真的呀,我说笑来着。”
牧笑笑,指着电话说:“说吧,没事,来真的你倒没胆了。”
我说:“牧,能不能把你手机的扬声器给关了,搞得我好紧张。”
牧狠狠的刮了下我的鼻子说:“你想干嘛,我在这,你还想说悄悄话不成,我不能听的吗?”
电话那头估计已经听到我和牧的对话,笑出了声,说:“是尘儿吧,我早就想给你电话了,工作一直比较忙。”
我结结巴巴的说:“鸣,你好。”
牧扑哧笑出声,用手指敲敲我的脑袋,说:“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对我凶,打个电话都有贼心没贼胆。”
鸣:“春节时候遇见了姐夫和牧,他们告诉我你回来了,一直想约你见个面。”
我说:“哦。”
鸣说:“要不下周吧,下周我出差回来,你和牧,我带上我的家人我们一起见个面吧。”
我说:“好。”我也不知怎么,突然问鸣:“你奶奶还好吗?”
鸣说:“她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你奶奶呢,现在还能下床吗?上次去看她的时候,她还勉强能走几步。”
我说:“自己下床有点困难了,需要别人扶着。”
鸣说:“这次回韶关,我也去看看你奶奶。”
我说:“嗯,等你回来再聊吧。”
我和鸣挂了电话,牧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说:“都聊什么呀,你奶奶他奶奶的。”
牧还把“奶奶”这两字说得特重。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说:“别嚷嚷,别人还以为你说脏话呢。”牧掰开我的手指说:“欺负我奶奶过世早,我没奶奶疼是吧。”
我看牧的痞性又来了,说:“不是啦,他奶奶以前很疼我,老是宝贝宝贝的叫,现在问候一句怎么啦?我奶奶以前也疼他,我当时说和他分手的时候,我奶奶哭得可伤心了,说到哪里去找那么好的男孩?后来,我和奶奶说,我和鸣不合适,你是愿意看着我们现在分手呢,还是看到我们结婚后因为不合适离婚呢,奶奶最后才想通了。”
牧扁扁嘴说:“你奶奶也很疼我呀。我不禁笑出声来,牧,这你也吃醋呀,我奶奶是爱屋及乌,我就是爱的小猫小狗,奶奶都会喜欢的。”
牧把手放在我腰间,掐了一下,说:“你把我比成小猫小狗,没良心的东西。我外公外婆一直也很疼你呀,你怎么不念他们的好。”
我被牧一掐,酥痒痒的,在他腿上乱动,牧说:“再动,腿就要断了。”
我说:“你今天是彻底醋翻了哈,我当然念他们的好,只可惜,当年第一次做饭给他们吃,居然鱼都没有煎熟,好丢脸呀。”
牧眯起眼睛说:“那要不明天去外婆家,你再煎一次鱼,这次我给你打下手,保证帮你把鱼煎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