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牧哪里了?”我突然一阵紧张。
“脸颊一拳,胸口一拳。”
“哎,糟糕。”顾不得和陆毅解释,我连忙拿起手机拨通婷电话。我还没说话,婷就一顿轰炸:“骆雪尘,你朋友怎么回事呀,下手那么重,牧胸口一直疼着呢。”
“婷,你先带牧去医院,给他胸口上药。”
“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在医院了。牧胸口怎么有那么多的伤口,新伤旧伤都有。”电话声音有点外泄,陆毅也侧过头竖起耳朵听。
挂了电话,陆毅好奇的问:“他不就是脚受伤了吗?打胸口一拳怎么啦?一个大男人这样一拳都受不住,是纸做的呀。”
我在胸口比划了一下:“他胸口有个小太阳,我走后的每一年,他都划上一刀,已经十刀了,第十刀还在发炎,没有愈合,你应该是打到他胸口的伤了。”
陆毅听后不言语,站了起来,踱步到阳台,看着庭院争奇斗艳的花花草草,点燃了一根烟,燃尽了,他才折回厅里。
我看着他,那样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此时演绎的却是各种不知名的担忧,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烟味诠释了他内心的挣扎。他一脸肃穆的说:“尘儿,这段时间,你还是尽量不要和姜一牧住在一起,毕竟你和威是有婚约的人,如果威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况且牧是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你和他在一起,爱越深就会恨越深,不定出什么事情?还有丹,她会因为姜一牧住在你那,耿耿于怀的。你怎么解释,她都会认为你半推半就收容了姜一牧。”
我点了点头:“那我先住你这吧,今晚就搬过来。”
“今晚你搬过来?姜一牧又会给你找茬了,我建议你这几天你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去旅游一趟吧,放松下自己,也理理头绪,看后面怎么做?”
“去哪?手头工作一大堆,大家都在赶项目进度,我去游山玩水,这不太好吧。”
“这你不用担心,我来给你安排,算你陪我去旅游一趟吧,算是补偿姜一牧给我的那一拳。”
几天之后,收到陆毅司机送来的机票,飞往丽江。
对于陆毅和牧那天相见的情形,经过婷的描述和陆毅的言谈,了解到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