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果断的切了我的电话,我脑袋持续“嗡嗡”响,心跳加速。再拨陆毅电话,他居然关机了。
看来陆毅今天已经准备要好好的深入了解这个出现在我家中的男人了。
虽然陆毅知道我和牧的很多事情,但毕竟我是威的未婚妻,他和威也是铁哥死党,我和牧同住一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接受这种情况。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和陆毅说这件事情,问他的处理意见是什么,没想到这么快陆毅就来到了红树西岸。一切解释都来不及了。
按照陆毅的脾气,他又要狂批一顿我了。
陆毅和牧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们遇上了两人不知会整出什么乱子来?越想心越慌,越想心越急,想直接冲回家。可他们已经遇上了,就算我回去,他们也已经交上手了。况且今天上午上半场会议,我是主角,研发两个老总都要过来,我不在场,实在说不过去。
硬着头皮开了上半场会议。这是我职场以来,最心绪不宁的一次会议,手心都冒着汗,冒汗不是因为紧张,而是紧张红树西岸两个正在过招的男人。
甚至在开会的瞬间偶有刹那的恍惚,两个平时衣冠楚楚,却又骨子里面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会像屠夫一样的拼杀还是高招无形?
昨晚好不容易和牧约法三章,今天陆毅一来,牧不知又会掀起什么浪?
原来以为昨晚的约法三章能让我安然渡过被牧胁迫“同居”的日子,可不知今天陆毅亮的是什么底牌,回过头牧又不知要用什么歪门邪道对付我了。
昨晚也实在是气愤,我等着他洗白白出来,这家伙居然上身光着,下身只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胸前还有未干的细小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问他为什么不穿上我给他备好的衣服,他理直气壮的说,他向来不在在浴室里穿衣服,都是裹浴巾的。况且现在脚受伤,自己也很难在卫生间这么狭小的空间穿。
一派胡言,家里的洗手间空间大得很,都可以在里面跳健美操了,穿下衣服易如反掌。
如果不是顾虑他受伤,我简直就想摔门而出了。
更可恶的是,他上身没穿衣服,不可否认,这些年他的跆拳道黑带和他各类球的运动,还是打造了一副好身材,性感而强健的肌肉,在空气中无所遁形。眼角的坏意更是暴露着他的不怀好意。
如果我上去扶他,他上身光溜溜的,实在是不妥。不去扶他,他一瘸一拐的,走一步就嘶哑咧嘴喊疼,说我铁石心肠,我看着他慢慢的挪动,就心里很犹豫是否过去扶他。
一个趔趄牧差点摔跤,我不由自主的冲上去扶他。牧邪笑的睨着我,扶着他进了房间,叮嘱他穿好衣服,免得着凉,话刚说完,下一瞬间,牧的身子便倾了过来,将我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