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向你学的吗?自作主张,不用商量。”
“姜一牧,你......”我气呼呼的,他却丝毫不理会,继续把脸埋在被单里。
我用力推牧:“姜一牧,我要上班,我没有时间照顾你。况且,你来我这调养身体,你觉得合适吗?我是你什么人,我用什么身份来照顾你,丹会怎么想?你脑子是不是进......”
最后一个“水”字没说出口,牧接了腔:“你上你的班,我不用你照顾,我自己能行。”
我转身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顺手抓了几件衣服放进箱子里,咬牙切齿的说:“行,你呆在这养伤吧,我走。”
牧从床上坐了起来,皱了皱眉,说得依旧缓慢平稳:“那我不休年假了,明天我就把这当办公室,召集各部门总监开会,他们都知道你住在这,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了,你法国的同事,你法国的老公也很快会知道了。”
我甩掉手上的衣服,停止了动作,背部的线条明显感觉到变得僵硬,愣愣的看着他:“姜一牧,你威胁我?”
牧轻忽的笑了笑,声音却十分坚决干脆:“是”。
停了半秒,牧继续说:“如果你今晚敢走的话,我就这么做”。
我语塞,转身离开房间,大力的关上门,发出“嘣的一声巨响。回到客厅,眼眶在眼里打转,胸口压着千金石。
一时半会也不知怎么对付他,我干脆蜷缩在沙发上,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半小时过去,他仍旧没出房门。
今晚他是肯定赖着不走了,况且他身上有伤,这大半夜也不好安置他。干脆先让他在这房间呆着先,等明天天亮了再说了。
我再次怒气冲冲的推开了房门:“姜一牧,今晚我暂且收留你一晚,现在我要睡觉了,麻烦你离开我的房间。”
牧仍是慵懒的回答我:“我不走,我就睡这个房间。”
我怒不可遏,嗓音立马提高:“姜一牧,外面还有这么多的空房,你为什么非得住这一间?”
牧的回答让我无法拒绝,只得退让。
他义正言辞的说:“这间主人房,有独立卫生间,有独立阳台,有女人的味道,空间大空气好,利于我恢复身体。”
我无语,抱着枕头去到另外一间客房,也不管他是否吃饭,行动是否方便,把门关得紧紧的,一个晚上也再不理他,任凭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