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那为什么要回法国?把家里的东西收拾这么空?既然没有,你为什么这么躲着我,不到迫不得已,你都不到我这汇报工作?“
他的话显然带着怒气和情绪,我不想和他吵,只好在他面前垂首。
我平静的迎上他的怒气和不满:”我没有,我一切所做都是基于公司的考虑。姜总您想多了,我们一直都是非常合拍的工作拍档,项目进展得也很顺利不是吗?“
“工作拍档?竟然是拍档,就应该事事都沟通好,而不是闷声不响的一个人回法?你把我当什么?”牧直直的看着我,语气生硬。
“你除了是我的工作拍档,你与我还有何关系,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我的话说得十分平静,可是他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头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实在努力隐藏自己的怒气,短暂的沉默后,却像是突然泄了气,声音低沉:“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但我很清楚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人?尘儿,你怎么就这么不懂我的心?”
我心里涌起酸楚:“当然懂你,一边和旧爱说着念念不忘,一边和新欢承诺着天长地久。和世界粗俗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牧“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的看着我。
牧办公室电话响起,趁着他扭头看电话的当下,急忙闪出他办公室。我心里一团烦乱,电话给了我一个借口逃离。可原本坚定自己在他面前不惊不喜,不悲不忧,不恼不怒,在遇到他的当下,情绪还是不受控的想要发怒。
牧安静了几天,没有为难我,他也没时间为难我,国外大客户到访,他马不停蹄的接待和洽谈。我也没空找他,能让下属汇报的,尽量让下属汇报。
平日里工作压力太大,拉着婷去打网球。婷不爱球类运动,喜欢泡夜店,蹦迪。我拉着她去,看她实在没天赋,网球也不是那么容易学,只好退而其次,让她陪着打羽毛球。一场球下来,她累得满身是汗,气喘嘘嘘,我却只是热身,实在不过瘾。
就如那天下午在南山顺德佬附近那家羽毛球馆。全场下来,她已经跑不动了,我连汗都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