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的低声:“牧,你也太记仇了吧,不就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吗?你何必那么斤斤计较。”
牧的脸贴着我的脸,热气直逼我:“对,我就是一小气男人,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可以把我们以前那些缠绵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你怎么可以十年没有一点音讯,然后无声无息的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我咬着牙,问牧:“牧,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要我和威离婚吗?那你和丹呢?”
牧似笑非笑:“只要你说爱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冷笑出声:“姜一牧,你也太不尊重别人的感情,太不尊重丹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完全一副地痞无赖。”
牧眼角一抽,大掌肆无忌惮的摩挲着我光溜的身子:“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地痞无赖。”说着牧低下头,想亲吻我。我头一偏,牧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头几近疯狂的搅着我的耳洞。这是我和牧身体的敏感点,以前的我,就喜欢那么捉弄他,有事没事就用舌头舔他的耳洞,牧说,他的身体立马就被我点燃成燎原大火了。牧也喜欢捉弄我,亲我耳垂,撩我耳洞。我立刻半身酥麻。
此刻脑子里闪过某些记忆碎片,连同身体也好像有了记忆。他的刺激和触碰已经在我的身上点燃了火,咝咝吞噬着我的戒心。
我脸上发烫,连脚趾头都已经蜷起来了:“牧,停停停,我已经麻了。”
牧发狠的箍住我乱动的身子,张嘴咬住我另一侧的耳朵,一阵狂啃。我全身又痒又麻,忍不住想哭又想笑:“姜一牧,求求你放了我,全身都麻死了。”
牧喷着混浊的气息,在我耳边低声叫道:“宝贝。”
久久没见动静,我不安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牧双手撑起身躯,迷离幽深的眼眸正居高临下的锁罩着我。
牧的眼神是深情的,他眼中的浓情蜜意包围着我,令我心跳加速。在那一刻,我们深深凝视着对方,这样的爱与恨,情与欲交缠着,眼中的爱和悲复杂的交汇着,令彼此心惊心动。
我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对我肆意羞辱,可我仍是心里抑制不住的爱他。即使我很愤恨他的所作所为,讨厌他的暧昧调戏,可心里对他的爱,在他的煽动下已经越来越旺,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