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听什么,你没有权利要求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今晚的行为就是人渣,你一边当着我的面和丹秀恩爱,一边又在这做戏假扮深情喊我的名字,这就是现在的姜一牧,让人恶心,让人想吐。”
牧眼神越来越犀利,定定的看着我:“是,现在的我是很恶心,恶心得我都不认识自己,今晚他妈的更混蛋,那也是你逼的,自从你回来,我就着魔了,变得不能自控。今晚你说你05年到了香港,为什么05年你到了香港都不回来,听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你可以向我亲自问我呀。从你3月份回来,我就说过要和你谈丹的事情,可你听了吗?每次你都不想听,你不听,你怎么能了解我的十年?”
我昂起头看着他:“姜一牧,你今晚酒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但我必须明确的告诉你:第一,我没有逼你做任何事情,同学聚会上所有的一切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第二,现在你和丹已经谈婚论嫁,我没有权利去问你和丹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你们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第三,你没有权利质问我05年为什么不回国,我也不想再提,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骚扰我。”
牧鼻子哼出冷意:“尘儿,我没想到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我们的爱在你心里这么快就被你淡忘得一干二净。”
沉默许久,不想再吭声。可又不想这么和牧僵下去。我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语气温婉些:
“牧,你现在不也马上要和丹结婚了吗?忘了过去吧,我们都只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丹宽容大度,即使你刚才那样,她照样有气度容忍你的所作所为,换成我,我做不到,丹更适合你,你好好珍惜她吧。威从来都是细心呵护我,绝不忍心伤害我,哪怕一丁点,也不舍得,我很幸福,请你不要打扰我现在的生活。”
“我有伤害到你吗?即使我和丹表演真人秀,你不是一直很淡定在那看着吗?”不知那句话,又把牧激怒了,牧把我压向车门的力气越来越大,后腰被车磕得生痛,我试图推开他一点,我轻微抵触的动作让牧情绪更加恼火。我忍不住叫出声:“啊.....好痛。”
“你有我痛吗?这些年,没有人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过得有多痛苦?”
他的右手突然握上我的脖子,力道由浅入深,又由深到浅,极力控制自己的力度,怕伤害到我,又难忍心头的怒火。反复几次,如绝望的困兽, 最后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尘儿,告诉我,就一句话,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哪怕一丁点?”牧的眼泪和嘶哑声线,像是胁迫我,诱惑我,更像是恳求我,给他一个答案。
我的心里防线全然轰塌。全身每一寸神经因心里的锐痛而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