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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种伤害足够巨大,人就会在心死的麻木中变得平静。当丹挽着我重新走进餐厅时,我那刻的心境就是如此。
还未进入餐厅就感觉到一种诡异。全班同学都盯着我看。待走到桌前,才知道汤匙正停在我空置的餐椅上。
我一坐下,蒋智就开始摩拳擦掌走到我跟前:“尘儿,这下可以好好的审审你了,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洋洋说:“以前大学的时候,老被尘儿整蛊捉弄,这下也得好好整蛊她,给她玩个刺激点的大冒险。”
婷凑在我跟前悄悄说:“牧故意按住桌子,让汤匙停在你那的,你小心点牧”。
我看了眼牧,牧收回飘忽疏离的视线,唇边悄然弯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痕线,嗓音平静道:“她哪需要玩什么大冒险,呆会把灯一关,伸出六根手指,方圆十里都能听到她的惨叫声了。还是玩真心话吧,我来问。”
牧转向我,我沉寂无波的视线对上他,他开口,一改刚才的懒散,语锋冰冷:“这十年为什么不回国,不联系我,不联系任何一个同学?”
时间恒久,如同死亡一样平静。
这个问题,在看见牧的第一刻起,我就想到了,或许有一天,他会这么问我。或许是在咖啡厅或者是在他办公室,但我没有想到会是在同学聚会上,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我按捺住自己的内心,稍微停顿了一下,平静的说:“确实十年在国外没有联系大家,我挺惭愧的,知道国内还有那么多的同学朋友在惦记我,我却没有给大家任何讯息。希望大家见谅,我母亲得了乳腺癌,在死亡线上来来回回几次,我心里挺难受的,也没有心情跟大家聊天叙旧。其实我中间也回来了一次,不过是在香港呆了几天。”
牧眼睛紧盯着我,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