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了挣扎,紧闭着双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或许吧,这也是种解脱。
陆毅俊朗阴沉的脸逆着光,阴影覆盖在他的五官,倒也有种说不出的男人味道。
他见我闭上双唇不再挣扎,再也不出声,紧紧握着的手腕慢慢松开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静默了片刻,目光在的脸上来回的扫了几遍。半响之后却忽然挑起了唇角笑了笑,他起身下了床:“向来我身边的女人都是主动贴上来的,我不想破了这个例,回法还得面临被威碎尸万段的危险。你赶紧起来吧,航班快赶不上了。”
我卷缩的身体伸展开来,慢慢在床上坐了起来,低低的骂了句:“该死的男人。”
陆毅轻笑出声:“骂我还是骂对面的那个人呢,骂我呢,就直接大声的骂,骂对面的呢,就在心里骂,狠狠的骂。然后该吃吃就吃吃,该喝喝就喝喝,受伤了睡一觉就抛脑后了,死不了人的。”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陆毅径直离开了房间,丢下一句:“赶紧的收拾东西,威昨晚已经打了几百个电话,你再不回个电话,他就要杀到香港了。”
在陆毅的威胁利诱下,我踏上回法的路程。心里仍是不平静的,但也知道,这一走,和牧那些最温柔最温馨的美好记忆,也将在飞机起飞的这一刻轰然关闭。
我回到法国,威似乎如释重负,即便妈妈病情有些反复,但他脸上经常挂着着愉悦从容的笑容,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工作和生活。我的生活被他安排得满满当当。隔三差五他就拉我去打网球,从那时起,我疯狂的爱上了网球,更爱上打网球时痛快淋漓的宣泄。
后来得知,威也是在日本学会打网球的,我完全能理解那种感受,当感情不能得到满足,心情郁结时,运动是最佳的宣泄出口。
威是个运动细胞很好的人,网球打得超级棒,篮球也很不错。不像牧,不喜欢运动,喜欢研究IT类科技类的东西,喜欢折腾他的摄影器材。
原来在大学时,约牧去天河公园跑步,总是心不甘情不愿,最后不是被他游说去华南植物园拍相片去了,就是被他诱骗去了开卡丁车。毕业在一起后,每次打羽毛球,总是杀他个片甲不留,他频频求饶。我责问他,为什么这么不爱运动,不愿意陪我玩?他总是邪恶的说,他最爱运动了,尤其喜欢冲浪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