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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5日
晚上自己一个人待在台湾花园,看着窗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我把家里的灯全部都打开,整个房间很亮堂,久久的,炽热的光,才把这种孤寂排解了些许,心里得以丝毫温暖。
爸妈和舅舅他们前几天去法国了。我一直陪着他们到了香港。我看到爸妈眼里的焦虑和眼泪,对我无比的疼爱和担忧,我的心揪得非常难受。尽管舅舅舅妈在出国前一晚,和我彻夜的谈心,希望我眼光放长远点,出国两年去镀镀金,照顾下父母,尽尽孝心。我的回答却仍是,牧现在处在特殊阶段,他真的需要我,我不能走。
29日牧来了深圳,不是广和律师所的事情,而是他原来海关领导的事情,司法已经介入,要牧配合司法调查。他和我说的时候,轻描淡写看不出太多担忧,他的情绪虽然藏得很好,可是我比任何人更清楚的是,牧其实没那么高深莫测,也没那么勇敢坚强。毕竟我们才刚出来社会一年,我在工作方面得到长辈们的照顾比较多,但也会有同一个办公室的年龄上下的年级女教师对我冷嘲热讽,忿忿不平,说一些比较难听的话,说我和系主任暧昧之类的。我心里都很清楚,我觉得其他同事也很清楚,我的成绩固然有长辈们的偏爱,但我也有自己也很努力,老师们来听我的课,也能看得出我下了很多功夫,花了很多时间,查阅大量的资料,精心的去设计过课程。每天早上只要我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人,我都会帮其他同事泡好茶,搽干净桌子,有时主任吩咐我,做一些小事杂事,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尽量做好并超出他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