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0月4日
昨晚回的广州,早早的睡了,身体累了,心也累了。
30号晚上,1号2号都和牧在一起,牧住在凤凰路,房子是他堂哥的单身公寓,他堂哥结婚了,就另外买了房子。我去的时候,房子收拾得很干净,桌上还插了一束玫瑰,牧是花了心思的。晚上牧和我去吃了西餐,第二天我们去沃尔玛买菜,回家一起做饭,牧看我手忙脚乱的,大部分反而是牧在做。牧很宠我,宝贝前宝贝后的叫着。我们去了洪湖公园捞鱼,去了仙湖,其他时间都腻歪在家里。我的身体和心里好像也被牧调教得能随时跟上他的节奏,这是一种奇怪但也很愉快的感受,我喜欢被牧背着在房间走来走去,喜欢牧抱着我圈着睡觉的感觉,也喜欢牧冲浪时不停的唤我宝贝,时而疯狂时而轻柔的举动,曾经认为男女之事最为不齿,和牧在一起却变得如此美妙,这一切都是牧爱我宠我,我也深深的爱着他才会有的感觉。强迫自己不去想未来的阻碍,只想幸福的和牧在一起。但我知道姐姐的话鸣的话还是多少影响了我,我和牧在一起不过一年多,人的感情会变的,看一个人也需要通过时间来验证,我和牧分开两地,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最后一天给牧洗衣服的时候,他的衣服上有红色印子,我知道我有些借题发挥,我留了封信给他,质问他白色衣服上怎会有红印子,语气有些重,说话也有些苛刻,但我要他给我一个解释,这样做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会不会太任性了点?
3号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妈妈身体不大好,和舅舅他们去喝早茶时又说到出国的事情,大家对我不愿意出国感到很难理解,爸爸说尊重我的选择,不会逼我做决定,我对爸爸有很大的愧疚,从小到大,他都让我自己做决定,妈妈身体不好,如果我在她身边,妈妈肯定会很开心,心情好,身体也会好起来。妈妈说,如果我以后想回国内发展,在国外呆两年镀镀金回来,对以后的发展也更有利。我知道妈妈说得有道理,但如果出去了,和牧就更多的不定数了,感情事业我想自己做主。爸爸妈妈都知道我应该有男朋友了,他们都没有明说,我也没有说。
没有牧的电话,不知道他看了那封信,会是怎样的反应?不会是被我言中了吧?牧不会是那样的人。
1999年10月6日
牧call我,对于那件衣服领子上红色印子,他说他也高不清楚是怎么染上的,是我太多心了,我俩的心境截然不同,我虽有些不舒服,但我还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但牧说他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折磨得吃不下睡不着,牧反问我是不是我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我说我相信我的直觉,如果牧背着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牧很生气,他说各方面压力都很大,实在有些难以负荷,还要为那些莫名其妙的冤假错案分神受折磨。
我是不是太折磨牧了,我内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怀疑过牧对我的感情,我了解他,他不会轻易对女孩动心的,更不可能说让女孩在他的衣领上留下红印,我好像做得太任性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收拾了?
1999年10月8日
这几日工作很忙,学生会那边的事情不少,搞得有些烦躁。
昨晚牧问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其实我心里非常的清楚,牧是在试探我,关于出国的事情,我的想法是什么?我又借国庆那个红印子的事情说了,“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