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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爱在毕业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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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牧我也写了封信,哭了。

晚上去华师,缠缠绵绵,牧已是我的毒药。牧说中午乐斌问,是否我和牧有过男女之事,我对于牧不否认的态度有些生气,为什么牧要这样,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那种不贞纯的女人。

1999年4月24日

牧去深圳,下午CALL我,我以为牧会因为我的信而生气,但牧只字不提。晚上牧又call我,我在舞厅,没能复机,他留台说他已经安全到达深圳,叫我不用担心。

1999年4月26日

牧从深圳回来,叫我去接他。约好在华师等。得知牧因为工作的事情颇为苦恼,又害怕守不住我。我很清楚,毕业之后,我和牧真的要结束了。家里出国的事情一天一天在逼着我,留校的事情,班主任也找我谈了。

意乱情迷的一个晚上。

1999年4月27日

昨晚和牧在天河岗顶酒店,一晚没睡,一直等牧的到来。牧一大早就来了,我迷失自己了。冲浪crazy内心有些自责,可又恣意的享受和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全身酸痛,我有些害怕自己。我不够理智。可我爱牧,不管怎样。

我的心无法平静,和牧为何会演绎到这种程度,我很清楚牧的为人,他不是轻易许诺的男人,但许了,他终是一个负责的人,他说要对我负责,我说,不需要,我自己会对自己负责。

1999年4月29日

昨晚牧CALL我,在学校操场坐了半个钟,彼此的柔情蜜意足以化掉心里所有的哀思。牧真的好爱我,从他的眼神,口吻都能读出,对于未来,牧有他的想法,他是坚信我们会在一起的,但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是虚化的,和牧没有未来。离毕业只有两个月时间,痛心的离别终究要面对。

1999年5月2日

和牧去黄埔,舒心幸福,在江岸行走,微微的风吹着,还有牧在身边,一切的一切都觉得美好,忘掉暂时的烦恼。

牧很爱我,一言一行都可以感觉出来。

我们去了黄埔军校,可惜没照几张相片。牧说,我们有结合的可能,叫我不要想太多,快乐的过日子就好了。我很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目前情况,我不忍心伤害他,无法开口一语道破而已。

悠情闲意的漫步在长洲小镇,无法形容的舒适和美好。

回到黄埔港吃晚饭后,慢慢聊起一些话题,却不禁流泪。牧说如果他回惠州工作,叫我也过去。我说,毕业之后,分手是定局。牧说,如果分手了,他不娶。不娶这个词让我觉得惊讶,牧是很慎重的人,不轻易许诺的。不娶,我信牧爱的真和深,但如果他不娶,只会增加我的负罪感。或许多年以后,彼此都相忘了吧。

1999年5月5日

昨晚和丹聊天聊到天亮,了解了她和师兄的一段感情,有点怪怪的。牧说,丹不该这么做,如果真的是好朋友的话,多多少少应该要告诉我,我把我和牧的事情全都说给她听了,牧也说我,神经大条,全班都知道了,我怎么会变成最后一个知道的。同宿舍的女生说她晚上有时不回来,我还护着丹,说是去对面的辅导员那里了,不可能会谈恋爱,而且还夜不归宿的,现在想想挺傻的。

越越说,丹的恋爱使她掉价了。她和师兄拍拖有半年之久,但她一直瞒我,骗我,没把我当好朋友,我有一点点灰心,但想想,也没什么,她不说有她不说的理由和苦衷吧。

前段给姐姐写了信,鼓起勇气跟她说了我和牧的事情,今收到姐姐的回信,姐叫我不要让鸣知道我和牧的事情,她说,这世道,找个好男人不易,全家对他都很满意,鸣对我也好,要我珍惜自己的幸福。对牧,全家都不了解,不知根知底,毕业了,就算了。

失去牧,心里无法畅怀。

1999年5月12日

牧去深圳了,中午他留台了。珠海一家公司要了他,前晚他问我,我是想去深圳,还是去珠海。我说毕业之后就各奔东西了,不关我事。牧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牧昨晚CALL我,我没复机,留了台给他,上午他问我为什么,我没多解释。

昨听了牧的演讲,不可否认,牧确有才气,我想也或许是他那股邪气和才气使我义无反顾的爱上他了。牧声线很有磁性,铿锵有力,引用的段子也很好。

我的完美爱情末日即将来临,心痛得无法呼吸。

1999年5月13日

今天终于演讲完了,心中卸下一块重石。评委评价很高,说我有气魄,老练,其实我心中仍有怯意,但我知道我不比别人差,在这方面我比别人优秀。

牧去深圳了,他留台说晚上再CALL,晚上他CALL之前,我已经留台了,鉴于牧和他爸爸在一起,我没能复机,留台说,我很想他。牧明天中午回来拿协议书,希望我的牧找工作能顺顺利利的。

1999年5月17日

昨天牧从深圳回来,我在酒吧,牧深圳那边工作还没定,我了解他的心情,这段时间我要多关心他,多鼓励他。其实依牧的条件,已经好几个单位都要了他,但他父亲执意要牧听他的安排,工作的事情,一直他父亲在操作。晚上牧留台给我,宝贝,注意身体,早点睡觉,哎,我终究要负他。

深圳爸妈来了,去酒楼吃饭。他们问我出国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我说暂时不想出去,想考研。爸爸说,到国外一样可以深造。我说那就出来工作。爸爸说,如果一定要出来工作,那也回深圳找,何必在广州呢,深圳我们人脉也熟悉,找工作并不难。妈妈一直在唉声叹气的。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

1999年5月18日

已经是一个礼拜的有一个开始,昨天论文已经搞定了。留台给牧,我的论文已搞定,我很开心,我很想你,很爱你。

星期六和牧去华师,感情的事情好怪,明明知道自己很想他,可见面了,又开始矜持了。我觉得牧近段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他的爱已经变成了一种专制的爱,他要我的决心很坚决,他说他一定要CALL鸣,他知道我痛下不了决心和鸣谈判,所以他要亲自来解决。我制止了他。

牧为我以后的就业愁眉不展,他要我到深圳工作,我不明白,牧以前的不强求和顺其自然何以变成了现在如此刻意和执着。牧说,和我分开,其中的痛苦足以使的他一切黯然无光。我又何尝不是呢?

1999年5月25日

和牧去天河公园,我不想有过多的亲密举止,但牧很疯狂….讲到以后,我不想过份的伤害牧,但我也说了实话,毕业就意味着分手,我不可能会和他结婚。牧问为什么,我说你太邪气了,不安全,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牧不以为然,他说,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他要如何如何做,如果我不跟他,他要好好想想我们之间。讲到僵的时候,牧很痛苦很失意,往往希望通过亲密举止来化解我的怒意,牧说,他想去租房,他想要每天和我在一起。疯疯癫癫,缠缠绵绵渡过一个月之后,又能怎样呢,能改变这一切吗?

1999年5月26日

昨丹的论文通过,约牧晚上去酒吧,牧向我汇报,我问有几个人去,牧说不知道,她没邀请你吗?是呀,丹居然没邀请我。我叫牧不要去,牧说我本也没打算去,其实我也并非来真格的。越越提醒我,丹对牧好像很有意思。其实越越根本不知道,我和牧,牧和丹之间的事情,但她都能看出丹对牧的种种暧昧,不知道丹是怎么想的?

下午牧call我,他说他去华景新城找房子了,我内心翻江倒海的。牧向来是个谨慎的人,他知道这样对我不好,对我很不利,但他好像已经不管不顾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这是毕业前的狂欢吗?还是牧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1999年5月30日

晚上宿舍给我弄的生日party牧没来参加,过了十点后,牧call我,叫我出来。牧直接叫了一部出租车在校门口等我。我问去哪,牧说,到了就知道了。

车到了华景新城停下,牧领我到了一间房间,牧说,这是我们的家,虽然是暂时的,但只要你觉得累了想我了,你就可以过来。以后,等毕业了,赚钱了,就在深圳能看到红树林的地方给你买一个大大的房子。

房子牧已经布置好了,虽然简单,但却很雅致,牧真懂我。

和牧一起吹蜡烛吃蛋糕,许愿的时候,牧也一起许,我说我过生日你许什么愿,牧说许一个关于我们俩的愿。

牧送我的礼物,正面是丘比特爱神之剑,背面是I NEED YOUI .I LOVE YOU .I WANT YOU.牧紧紧的抱着我,说这三句话是他掏心窝的话,以后希望不要再说毕业就分手的话,不要再说他太痞气不安全,他会证明他会比鸣更适合我,也会证明他会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珍惜我爱我。

两人抱头痛哭,疯狂迷离的一夜。

1999年6月5日

又一个礼拜了,爸爸妈妈又来了,说服我出国的事情,鸣来信了,姐姐也来信了,我又开始迷茫了,同学们都叫我去出国,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去,谁能知我痛呢。

中午和牧一起吃饭,问我毕业打算如何,我说到时再说,牧要我同他正经的说,何为正经不正经,我已经不知道了。我说很烦,不想说。或许牧看我心情如此,这几天老是把丹的事情搬出来刺激我,虽然心里不舒服,但终究明白他的用意,只是要引起我的注意醋意罢了,丹不是有师兄了吗?还能怎样?

牧叫我回华景新城,或者上他宿舍,有些累,没去。

晚上牧call我,神神秘秘的,我以为是什么大事,牧说,丹晚上约他去图书馆的走廊上见面。我笑他,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说的,我不会介意的。也跟牧开了玩笑,要是丹问你喜不喜欢她,你要怎么回答。牧说,现在只是她和师兄的事情,我和你的事情。牧在11点之前回来了,牧说丹问我的工作,问牧的工作意向,同时有几个单位想签她,她问问牧的建议,她问我和牧的意向直接问我不就可以了吗?真搞不懂丹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多想,出国的事情已经够闹心了。

1999年6月6日

牧下午call我,一起回华景新城的家,我例假搞鬼了,牧虽有冲动,但他很能克制。煲了满满的一锅汤给我喝。晚上忠约了我,一起过去吃饭。牧稍有不悦。

去到他们学校,忠是个畜生,居然强吻我,我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骂他卑鄙无耻,这就是鸣最好的朋友,亏鸣还交代他照顾我,十几年的友情谊一笔勾销。我很难受,想不通。

晚上回到我和牧的家,淋雨了,哭了,很难受。牧CALL我,我说我已经回到华景新城了。牧过来,看我眼睛红红的,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大声的哭了出来。牧很紧张。我大致告诉了他。牧很心疼的抱着我,同时又打趣我,说,我的尘儿那么多男人垂涎,压力好大呀。还说上次同宿舍的姐妹跟他说,上一届的师兄追我,下雨天叫了十几个兄弟,手擎着雨伞,一律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拿着献花,像黑社会似的,在雨里等我的答复。我说,我都快忘记了,那还是大一的事情。还问牧,如果我不幸被别的男人强暴了,牧还要不要我。牧说,当然要,我会更珍惜你,但你不用担心,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我会保护你,但你不能太大条了,十个男人九个咸湿,你得防着点。

我问牧,十个男人九个咸湿,那你属于十个中的哪一个。牧坏坏的说,我不属于这十个中,我属于第十一个,最咸湿的,但只对你咸湿。我知道牧又开始邪气了。打打闹闹,肚子也没那么疼心情也好点了。

我问牧:十个男人九个咸湿,那为什么有一个不咸湿。牧说,因为他有一个特殊的名字,。我说没明白,牧说,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牧肯定又起什么花花肠子了,吊我的胃口。

备注:现在明白了,呵呵

1999年6月9日

下午牧留台叫我上他宿舍,我回电话过去,告诉他我不想去,过了不久牧又call,我,不想复机,只想早点挂机。牧说,我好像想逃,确实想逃,牧说,丹在他宿舍搞个人主页,叫我也一会去。我不想去,也走不开,下午舅舅来了,苦口婆心的劝我出国,叫我看远点。哎,烦。

晚上牧CALL我,说,晚上他和丹乐斌在一起吃饭,他们说,牧什么都好,有才能有魄力,但或许终被感情所累,要花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去应付。牧说似乎有理,问我,觉得呢,我说不知道。

临睡前去了牧宿舍,丹还在上面,牧说我太…….说丹很不自然,我怎么瞧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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