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漂亮侍女们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是在不远处两个佳人,含羞带怯的望着自己……此情此景,赵朴只觉得体内燥热,欲火大炽,把下身衣物顶起了个十分突兀的帐篷。
而四周的侍女们服侍着赵朴脱去衣服,在期间免不了肢体摩擦,隐约间赵朴感觉到,侍女们呼吸也急促起来。
只是此刻,舒文绣看到赵朴皱眉,问道:‘陛下,怎么了?”
“没有什么!”赵朴道,“只是有点累而已!”
舒文绣道:“陛下,躺下,多多休息一会!”
躺在温水中,靠着绵软的垫子,赵朴感觉舒畅极了。
而一旁则是一些舞女在跳着舞,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冰肌玉肤,浑然天成,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动他的欲火,令人难以自持。
玉臂舒展,娇躯轻拂,和着节律翩翩起舞,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满溢美感。
只可惜的是,皇帝陛下早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再加上白天微服私访,靠着两条腿,走遍了半个扬州城,早已经是疲劳至极,歌舞虽美,但是吸引力不大。
远远不如睡上一觉舒服!
只是这一场场节目,都是舒文绣精心准备的,就这样看也不看,似乎有些过了。于是只能是强制撑着,满脸笑容的看着。只是温水中,太舒服了,喝下去的酒精又缓缓的挥发而出。
渐渐的精神迷醉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最后赵朴竟然睡着了。
许久之后,舒文绣才发觉!
“陛下睡着了!”舒文绣皱着眉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你们还不退下!”王舞月低声喝道,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威严。四周的侍女,还有舞女纷纷退去。
说着。抱起赵朴,扶到床上。细心的擦干身上的水迹,然后盖上薄被,守候在一旁。
“陛下,累了!”王舞月依旧惜字如金,只说了四个字。
“舞儿妹妹,陛下这些年过的可好?”舒文绣问道。
“凑合而已!”王舞月道,“这四年来。陛下不是忙于行军赶路,便是修固城池,或是整顿军队,一天忙的不可开交。就如同今天。陛下微服私访,走遍了半个扬州城,只为了查看一下扬州的物价,看一看百姓过得好不好!”
舒文绣道:“辛苦妹妹了!”
“辛苦,倒是说不上。只是你莫要辜负来陛下!”王舞月的话锋忽然变得尖锐了起来。好似一把刀子,“陛下,是当今皇上,早已经不是汴梁的那个仪王了。如今陛下,崇尚节俭。忌奢华,妹妹可要记得!”
舒文绣的脸色立时潮红,反驳道:“舞儿妹妹,这些我自然晓得!只是陛下,乃是一国之君,适当享乐一下,也无不可!”
“妹妹!”王舞月冷笑道,“似乎我年岁,比你大两岁。我应该是姐姐,你才是妹妹!我应该称呼你,绣儿妹妹!”
舒文绣心中闪过一丝冷色,果然竞争对手来了,不甘道:“我进门,似乎比妹妹早些!”
“进门早又如何?”王舞月道,”还不是无法成为正室!”
舒文绣立刻被踩到了痛脚,道:“似乎舞儿妹妹也不行!”
“我身份不够,自然也不行了!”王舞月道,“不要总是以姐姐自居!”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
男人在战场上,在官场上,在商场上拼杀不断;而女人则是在后院,争斗不休。
刚刚见面没有多久,王舞月就与舒文绣擦出了火花,拼斗了起来。
这一切,赵朴都不知道,此时他正在呼呼大睡。
战争暂时结束了,舒文绣也从泉州,回到了扬州,本来相逢的时刻,应该好好庆祝一番。说不定这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可以拉着两个佳人,在床上交流一番。只可惜,白天走了半个扬州城,早已经疲惫不堪,喝了点酒,泡了一下澡,更是疲劳至极,干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