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婷脑袋左右摇晃,不让丁小天的奸计得逞,但哪能逃得过丁小天的穷追猛打,最后还是被吻上了,身体融化在丁小天怀里。
一阵情意绵绵的湿吻之后,丁小天正要伸手去脱张雪婷的衣服时,张雪婷却推开了他的携手,喘息着说:“小天,我……我没……现在没那种心情了……”
丁小天不明白张雪婷为何突然说没了心情,是她还笼罩在公公对她非礼的阴影中,还是自己没跟她说实话的缘故?如果是因为老男人的缘故,他可以理解,毕竟她被老男人抓来摸去的,心情肯定难受;但如果是自己刚才那些话让她觉得受到了欺骗,那今晚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丁小天试探说:“那好吧,我……我走了。”
张雪婷神色忽然就呆滞了,怔怔的看着他,嘴巴张了张,但终究没有说出话来,默默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刻,丁小天有一种功亏一篑万念俱灰的感觉,心想张雪婷之所以没心情跟他亲热,也没有出言挽留他,大概是他刚才那些话让她不好受了吧。
丁小天转身,快步走出了卧室。
听到楼下响起的汽车马达声消失后,张雪婷忽然泪流满面,颓废的倒在了床上。
凌晨2点的时候,丁小天才回到苏灿的别墅。
看到丁小天这时候还回来,还特么的垂头丧气,一副败军之将的模样,睡眼惺惺的苏灿马上察觉出情况不妙,瞌睡也没了,赶紧问他情况。
对于苏灿,丁小天完全信任,没什么好隐瞒的,把今晚张雪婷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据实相告。
苏灿静静地听完后,感叹着说:“想不到陈竞权竟是个道貌岸然的无耻下作的小人。”
丁小天奇怪的说:“陈竞权是谁?”
苏灿说:“就是张雪婷的公公。奇怪,张雪婷没告诉你?”
丁小天摇了摇头,说:“我没问她。陈竞权色胆包天,竟敢打张雪婷的主意,难道就不怕张友发知道吗?”
苏灿说:“知道了又怎样?张友发还想靠陈竞权进一步上位呢。”
“哦?”丁小天皱了皱眉头,“他的官难道比张友发还要大?”
苏灿嫣然一笑,说:“陈竞权是副市长,你说比张友发这个县长的官大不大?张友发也是看到这一点,才把女儿嫁给了陈竞权的儿子陈少华。陈少华的年龄比张雪婷大很多,离过一次婚,张雪婷嫁给他算是委屈了吧。哎,官场就是这样,一切以家族的利益为重,尤其是婚姻。”
丁小天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关张雪婷的情况,所以格外关心,问道:“陈少华是个怎样的人?”
“听说在省委宣传部当秘书,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天,陈家位高权重,你要格外小心,你和张雪婷的事千万不能让陈家人知道了。”
丁小天听得头皮发麻,心想最好还是不要跟张雪婷走得太近,要不然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点头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