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牵了花蕾蕾的手,出了她办公室的门便松了开来,轻声在嘴中答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
“哦?”花蕾蕾愣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问何俊的话题正是两个人间的秘密,自然是不适合在新奥华公司里说的。
正所谓是隔墙有耳,万一被谁听去了,还真是不好收拾。
很快,下了楼梯出了新奥华的写字楼,外边就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何俊先走了几步和花蕾蕾拉开了距离,直到走到离着新奥华的写字楼差不多一百多米远的一个拐弯处,过了街角的弯道,约莫着新奥华写字楼那边不会有人再发觉了,两人这才走到一起。
何俊注视着来往的出租车,也就是在这时,他萌生了一个买车的浴望。
话说,整天外出没有车还真是有些不方便,而且有了车还可以玩车震,据说和自己心仪的女人把车开到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玩车震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这个念头只是在何俊的脑海里闪了一下,立即下了决定,等新奥华被收购,他正式亮明身份的那天,一定买一辆好座驾。
“去哪儿呀?拍谁?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花蕾蕾跟在何俊身后再次问道。
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只虫子在慢慢的爬动,痒兮兮的感觉。
她的话音刚落,一辆绿色的空载出租车便远远的从街的那一头驶了过来,何俊挥了挥手,车子打了转向灯,从路的对面缓缓开来。
“去裕昌,拍水淼璇的照片!”
何俊简短的说了一句,正好出租车也开了过来,于是他拉开了后座门,看着花蕾蕾,示意她先上车。
去裕昌?拍水淼璇?这是哪跟哪儿的事儿呀?水淼璇怎么会在裕昌呢?她不是应该在鲲鹏浩淼公司吗?】
花蕾蕾一头雾水。
刚上车,她正准备细问,何俊那边已经掏出了手机,拨了一窜号码,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看样子,他是在打电话给别人,花蕾蕾翕动的嘴唇闭合了下来。
“喂,璇姨?你现在在公司吗?……呃,呃,好,那你现在到公司门口等着我,我去接你,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通话简短意思明确,何俊很快就挂断了这个电话。
只是,一旁的花蕾蕾就更迷惑了。他刚刚不是明明说去裕昌找水淼璇拍照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先去鲲鹏浩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何俊,做事总是那么让人匪夷所思。
“师傅,去商业路的鲲鹏浩淼公司!”何俊冲着前座的司机说了一句。
出租车司机答应了一声,车子沿着宽阔的大街向着凌云市的东南方向驶去。
大概是看出了身旁花蕾蕾的疑惑,何俊松下一口气,侧身扭脸,一伸胳膊从她的后腰处将她娇柔的身躯搂抱在了怀里:“让璇姨和咱们一起去裕昌公司,然后拍几张她在裕昌公司里不同位置的照片,当然了,我是不便在裕昌公司出面的,这就是喊你来拍摄的原因。”
“世上只有男人好,有男人的女人像块儿宝,没有男人的女人像根草,离开男人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这首带着戏谑的“歌”是改编的,有天晚上花蕾蕾独自一人在家无聊的时候从网上听到的。
那时候她还没有把自己献给何俊,感觉这歌词改的有些太夸大了。
但是现在,半躺在何俊的怀抱里,她才由衷的感觉到这歌词改的真是那么回事儿。
大学毕业后,花蕾蕾便离开了父母独自一人在外打工漂泊,先后去过北上广,但都没有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立住脚。
这其中的艰辛和苦难,也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作为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一个姿色非凡的漂亮女孩子,在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里混生活,要防备的真的很多。
后来,偶然一次机会,到新奥华应聘,从此后做了丁蔷的贴身秘书,一直到现在,她都呆在新奥华里。
一成不变的生活,一成不变的环境,一成不变的上班,让她觉得枯燥极了。
尤其是身边没有亲人也没有男朋友,也就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苦衷等等都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忍受。
何俊现在抱着她,她有一种坚实靠山的感觉,幸福的感觉,那颗空虚寂寞冷的心得到了男人的温暖,真的很甜蜜。
这倒是更坚定了她跟定了何俊的心。
“让璇姨去裕昌公司拍摄她在裕昌公司里不同位置的照片?这,这又是为什么?”
浸泡在爱中的女人总是弱智的,花蕾蕾在何俊的怀里轻轻的扭动了一下,抬起头,用那一泓深潭一样的黑亮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