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看女人脸色白的透明,额头细细的汗珠溢出,有些无奈道:“你倔着脾气把邓总喝的叫姑奶奶也没用,自己也遭罪啊。”
江雁声浑身无力的靠在南浔身上,胃口绞痛不已,她强忍着,语气虚弱:“你知道他看我眼神像什么吗?好像花点钱就能张开腿给他玩的小姐,今天在酒桌上不给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他恐怕真要忘了自己也是女人生的。”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买点水喝。”南浔先把人扶上车,拿了零钱,想方设法给她缓解痛苦。
江雁声双手捂紧肚子,今晚一口气喝了太多烈酒,胃被烧得灼热难忍起来,让她咬紧了牙关。
真的很疼。
而同时,又有一丝尖锐的委屈影响着她。
江雁声苍白的脸埋在了凌乱四散的秀发间,没有让眼角的泪意溢出来。
以前事业刚起步时,也会跟南浔一起在酒局上喝酒应酬,也发生过差点被男人占便宜。
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受。
她低笑了起来,听上去很悲凉很讽刺着自己。
这都是依赖男人出来的恶果,不知不觉中,江雁声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女人。
她的坚强,慢慢的被磨尽了。
邓总一句靠男人,激得她理智全无,就想当场去证明自己的尊严。
江雁声眼神开始在恍散,等不到南浔买水回来了,一张清丽的小脸血丝褪的一干二净,瘫软的倒在椅背上,活生生被腹部的绞痛感折磨的晕死过去。
南浔从便利店跑回来,气喘吁吁地把车门一打开,吓得她手上的水瓶滚落一地。
“声声!”
……
医院。
一个身材高大性感的男人抱着女人往手术室跑,而南浔跟在后头,又是叫医生又是叫护士的。
江雁声饮酒过度,需要洗胃。
上手术台的时候,人还没醒。
在外面,走廊上。
霍负浪从裤袋拿出一根烟抿在薄唇间,打火机咔嚓两下点燃。
他先抽了两口,眯着眼睛打量南浔,似笑非笑说:“可以啊,听说你们把邓总喝跪了?”
南浔没空跟他油腔滑调的,平复下呼吸道:“谢了。”
没有遇上霍负浪从会所出来,刚巧就撞上了,她一个人要把江雁声送到医院会很吃力。
“不就是没了一个靠山,有必要这样拼?”霍负浪刚才抱起江雁声的时候,大手触碰到她的胳臂,冰凉的跟没温度一样,那张脸也是。
南浔不好说:“你怎么知道?”
“邓总把救护车都喊到会所门口,又没人瞎。”霍负浪听见了包厢外的门口议论声,才知道这事。
他惦记上的女人很强势,能把一个男人喝得跪下认错。
“我还以为那个小砸婊趁人不注意偷拍了。”南浔拍拍胸口,呼气呼气。
霍负浪嗤道:“今晚一战成名,她以后在圈内成名人了。”
“怕了么?”南浔扔了个白眼过去。
霍负浪笑的邪恶:“我也想给她跪下。”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