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身上蹭了蹭,要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头顶却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恩恩,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
伊恩一怔,就感觉到了腿.间被顶到的硬挺传来的阵阵热意,便不敢再动了,浑身僵着,像极了挺尸。
相逸臣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模样,不禁好笑,轻拍着她的背:“知道你累,我自己忍着,不过你可不能再这么蹭了啊!你男人的自制力有限。”
伊恩撅了撅嘴,慢悠悠的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却又被他给拦住,紧紧地抱在怀里。
“就这么趴着吧!我这样抱着你也挺舒服的。”相逸臣笑道,捏捏她的鼻尖,“放心,今晚吃了一次,现在饶了你。”
伊恩立刻笑了起来,就像个满足的小女娃,脑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着,听着他胸口传来的有力心跳声,嗅着他的味道,渐渐睡过去。
相逸臣也满足的长舒一口气,像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可是最享受的了。
相逸臣现在手头上最要解决的,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苏家,一是相逸阳。
这两件事这么总结起来看似简单,可真要解决起来,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论是对付苏家,还是对付相逸阳,先动哪一边都等于是同时对上这两大势力。
相逸阳如果是个聪明的,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整垮苏家,毕竟相逸阳也是要借助苏家的力量,一旦苏家垮了,他相逸阳便等于失去了一条胳膊。
这损失,就太惨重了!
而相逸阳显然并不傻,并且十分聪明,关键时刻看的还是很透彻的。
同样的理由,也可以应用于苏家,苏家尤其是苏凌,是绝对不想看到相逸阳垮掉的。
如今的苏凌也只不过是剩一个外壳而已,如果相逸阳垮掉,苏凌无疑就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后台,并且彻底失去与苏远竞争的机会。
也因此,不论相逸臣动哪一边,另一边都会趁机发动。
不过这种事情,相逸臣就算是再烦恼,只要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儿子,这些烦恼也统统不见。
只是,不同于相逸臣,薛凌白最近却烦的要命,甚至于想不到什么能让他心情变好的人或事。
自从在酒会中,苏静宁与薛夫人见了面,就像是被苏静宁缠上了一样,阴魂不散的。
而且那个女人似乎学聪明了,懂得从薛夫人身上下手,而不是直接来找他。
先是陪薛夫人逛遍了t市,然后又隔三差五的借口陪薛夫人,实际里却是来找他。
薛家在t市也有置业,让人将房子打扫干净了,薛夫人才从酒店里搬出来。
而且看薛夫人的架势,还真有在t市长住的打算。
薛凌白将车在车库里停好,却没有急于下车,而是继续坐在车中,看着这方寸大小,还稍显阴暗的仓库。
三面墙壁尽是冷冰冰的水泥,灰溜溜的颜色也不讨喜,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子石灰味儿。
墙壁三面光,什么挂件甚或是涂鸦都没有,看起来一成不变的乏味
墙角堆着一些纸箱,纸箱里放着蒙了尘的杂物,也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少年月,也没有人得闲来清点一下,薛凌白更加不知道里面都是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懒得知道。
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看着乏味,一刻都不想多呆的地方,薛凌白却硬是在这里发足了半个小时的愣。
跟被苏静宁染指的家里相比,他倒宁愿呆在这里。
只是最终,他也得下车,关了车库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