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要同时伺候着四个男人,而且真要被轮起来,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看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到时候不一定会使些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当她看到那四个男人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对面的墙壁时,她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墙上挂着鞭子,手铐,比真的足足粗了两倍不止的假阳.具,以及各种各样她也叫不上名字的器具。
那些她也不认识的东西看起来更吓人,像极了古代的的酷刑刑具。
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器具,阎娇瞳孔猛缩,她虽然同时做相明光与赵东阳的情人,可到底也只是这两个男人而已,未曾受过什么变.态的凌虐。
即使有时候为了增加一些情趣,可也都是无伤大雅的,在一些情.趣用品店常见的物事,哪里会像眼前这些东西一样,一看就是折磨人用的。
再看那四个粗壮的大汉,阎娇禁不住的就有些颤抖,就连缩小的瞳孔都在眼眶内晃着。
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就算她交出了钱,他们就会放过她吗?
阎娇一咬牙,面带着狠色:“你也别当我是白痴!如果我交出了钱,你们还是折磨我,折磨完了又把我送回相家,那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尚东冷嗤,指指身后的门,“把钱给我,你还有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的走出这间屋子。”
“你要是为了六千万就死硬着不松口。”尚东冷笑,指指旁边的四个大汉,“那我保证会让你没有欲仙,只有欲死!”
阎娇紧抿着唇,冷声道:“就算你让他们四个对付我,我不给你钱,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你就不怕我破罐破摔了?”
尚东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我就看你要摔得多破了。”
尚东挥一挥手,那四个男人便一起走了上来,只是看着阎娇的目光,却嫌恶至极,好像嫌她脏,碰她都是逼不得已一样。
阎娇看着这四个男人的目光,实在是被刺激得不轻,就这些人,还不愿碰她呢?
还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样?他们当自己是谁!
“啊——!”阎娇不甘的大喊。
相逸臣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交给相明光,相明光一怔,不解的问:“逸臣,你这是干什么?”
“三伯,你别误会。”相逸臣笑笑,“这是阎娇卷走的六千万,她花了一千万,还剩下这五千万。”
“这……”相明光拿起支票,没想到被卷走的钱还有复得的一天。
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相明光觉得有些不愿面对,这几个零,就代表着他过去的荒唐与愚蠢!
渐渐地,支票上的零浮现出了阎娇的脸,那个让他现在想起都觉得厌恶的女人。
“那个女人呢?”相明光问道。
“我让手下人看着呢!”相逸臣说道,“打算交给你,随你处置。”
相明光一想起阎娇就觉得疲惫,挥挥手:“随你怎么处置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再跟她搅合在一起,还不知道要沾上什么麻烦事。而且要是让你三伯母知道了,恐怕得胡思乱想。”
“说到三伯母,你们最近怎么样了?”相逸臣问道,这还是伊恩嘱咐他别忘了问问的。
“哎!”相明光重重的叹了口气,“从出了院,她对我倒是没使脸色,可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信任,无话不谈了。现在,感觉我们变生疏了,她待我有礼却不亲近,可是夫妻之间,那么有礼干什么?”
相明光摇摇头:“总之是变了味儿了,我也知道我这次伤她伤的深了,恐怕短时间内,不能让她解开心结,重新相信我是真的决心要改的。”
他看看相逸臣,自嘲的笑了:“反正我也不急,我们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吃过一次亏,我是不会再去动什么花花心思了,老老实实的在家守着你三伯母。剩下几十年的时间,总能让她相信我的。”
相逸臣没说话,只是点了头:“三伯母早晚会想通的。”
坐了会儿,相逸臣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