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衙门敲门,被毫不客气的拒之门外了,如今文祁来了可不跟你客气了,直接上桩子撞门,不开也得开。
门被撞开了,一排家丁站在门口,其中一个看着像是管事的样子,一看全都是兵,黑压压的铠甲排列有序的把刘家整个围了起来,管事也吓得腿都软了一下。
饶是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主呀,砸了你家店你就把我刘府全围起来了,你是要干什么呀。
“奴才,是刘……府管事,请问公主有何贵干?这是干什么呢。”
“滚开,狗奴才,交出刘夫人以及闹事的家丁带回衙门受审,否则死路一条。”
文辛当先占了出来,扬起大刀朝管事怒斥一声,态度威严而冷酷。
“这,你们不能这样啊,我家二老爷很快就回来了。”
今儿真是碰巧了,刘利去拜会朋友了,回来的日子是有限的,要抓紧时间去联络一下老友说点事情的意思,文祁确实是碰上了。
“挡我者死!”
文祁冰冷的吐出几句话。
“这,这……。”
管事也急眼了,抓瞎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对才行,这些军爷太吓人了,他们家里纵然有退下来的军爷,但也不能以少胜多呀,老爷也不在家,这可怎么办呀,围住了人连个报信的都被打了一顿丢了回来。
“谁敢硬闯,这是刘府,当是你家后花园么?小小的公主竟然敢带兵硬闯,我要去皇上那里告你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杂碎玩意,当年怎么没把你也掐死呢,你个杂碎!”
刘夫人出来了,双手叉腰,指着文祁的鼻子怒骂,话极其难听怨毒。
文祁就在门口骑在马上,和她居高临下。
听到掐死你这句话,点燃了文祁的怒火,福王是母子三人的禁忌,提一次都疼的咬牙了,被人这样侮辱也能不动如山,那是佛祖不是萧文祁。
萧文祁下了马,和她面对面站立,“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开口,目光冰冷无情。
刘夫人多年来把持刘府,无人敢触碰其锋芒,连婆婆刘老太太都要给三分面子哄着点才行,老侯爷死后,老太太一直住在老大家的院子里,或者在田庄住,已经三年不曾回来过了,刘府早就是她当家了。
“哼!怎样,你能那我怎样,我骂你和你那个没用的娘,废物弟弟全都是个杂碎!听不清么,那我大点声,我说你娘和你弟弟还有你全都是废物,杂碎,早该死了,你能耐我何呀,杀我么,早就能杀了,怎么还等今日呀,让我活蹦乱跳的,没用的赵家,废物垃圾!”
刘夫人挑着眉毛歪着头摇头晃脑,双手叉腰,眼里带着兴奋怨毒的光芒,让你嘴贱,消减一半的军费,害我损失那么多钱,我恨不得杀了你这个贱种!
啪!
一嘴巴就扇在她的脸上。
文祁毫不客气用足了力气狠狠的扇了刘夫人一个耳光,她缓缓的摘掉头盔,以真面目见人。
“记住今儿是我萧文祁长宁公主打的你,你辱骂当朝皇后,羞辱我弟弟五皇子和我,我决不能饶你。”
“你敢打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跟你拼了!“
刘夫人抬起双手就用尖利的长指甲去抓挠文祁的脸,一副疯婆子完全失控又抓又挠的样泼妇样。
头上的发簪发髻也被剧烈的动作晃的歪七扭八不成样子,簪子也掉在地上丝毫不理会,就这样还要抓挠文祁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