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哈哈哈哈!希里,你不会听了这小子的鬼话就以为可以打败你的老师吗?别忘了你的一招一式都是跟谁学的。就连你手中的‘吉威艾儿’也是我为你寻来的。我了解你的一切,包括每一招剑法。我知道你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猎魔人,而只有我可以让你实现这个愿望。”
邦纳特似乎还打算重新竖起他在希里心中威慑和恐惧大旗,他的愿望就是将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一直笼罩在他阴影当中,他想要他的方法控制希里的一切。
“不,你从不了解我,你只是一个疯子。我不会再成为你手中的傀儡。”希里语气坚定。
“哼,不知道除了我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更关心你,你说的是那头白狼吗?可你身陷囹圄的时候是谁救的你,不是他,而是我。我总有一天会把他的脑袋提到你面前,让你看看谁才是真的猎魔人。”
“你从没有救过我,我只不过是从那个火坑跳到了一个地狱罢了。猎魔人?我想你配不上这个词。而我现在会用我的方式打败你,为那些被你杀死的猎魔人报仇。”
“哈哈哈,那就让我重新再教教你什么叫做畏惧!”
希里的剑毫无意外地迎上了向她奔袭而来的邦纳特,邦纳特剑陡然间变得凶横伶俐,仿佛他又找回了当初可以蔑视一切对手的自信。但是,局外人奥兰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只是在强撑着那个无比强大的表面而已,他的攻击越加凶狠,招式越加迅猛就证明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平和冷静。
因为他急切地想向希里地证明他才是最强的,他不容许自己在希里的面前落败。奥兰知道,刚才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在内心开始动摇、焦躁的情况下邦纳特的破绽只会越来越多。
纵使如此,即使是已经不再畏惧梦魇的希里将全部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仍旧被这个剑术大师疯狂地压制着。他的数次攻击就会在希里躯干的不同部位留下一条不算太深的伤口,希里的那身薄甲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转眼之间她白色的衬衣几乎已经被鲜红的血渍浸透。
邦纳特就像一个以施虐为乐的刽子手,他从来不会一剑捅死对手。像这样一剑又一剑地不断给对手增添新的伤口是他的乐趣所在。他喜欢看着对手在痛苦之中逐渐发现他是不可战胜的,然后从心底里完完全全全被击垮掉。
可是希里仍旧咬牙坚持着,纵然那些伤痕流出的血液都快把她染成了一个血人,但她仍旧丝毫不动摇地将剑挥向对手。
“你已经可以放弃了,向我求饶吧!或许还能放过你,你要明白你是永远无法战胜我的,呵哈哈!”邦纳特打算用他的言语作为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他知道现在的希里体力已经快到极限了,恐怕再不停手光是失血就能让希里休克。
“呵呵,你是可以战胜的,你没有发现吗,我的剑终于在你身上留下了伤口。”希里的身体虽然将近极限,但她的眼中仍然爆发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自信与坚定。
此时快要癫狂的邦纳特突然发现他的脸颊上竟然出现了一条血丝,轻微绽开的伤口之中流下了几滴血液。他用手指抹过伤口,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手指上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