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尚良的师父,以及第一届高研班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赵鹏在去年集训营结业之后,也受到了处分。
只不过这种处分,在更多的时候只具有象征性的意义,并不会落到实际层面上来,就比如同样是责任人之一的田女皇,现如今也不顶替了李爱国,即将成为天机处的一把手了么?
所以对于赵鹏成为院长,全权负责第二届高研班的筹备和组织工作,我虽然有些意外,但也还是能够接受的。
话说回来,我与他之间的主要矛盾,除了尚良这家伙之外,也就只有贪狼擒拿手了。
现如今尚良这家伙身死(也有可能是假死),那么最主要的矛盾点也就没有了。
至于贪狼擒拿手,我不使出来就是了。
毕竟我心中的手段,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用来镇住一帮青皮瓜子,问题其实并不大。
我们在榕城又待了两天时间,这两天的时间里,田女皇不管有多忙,都会过来我们这儿坐一会儿,大部分是找王朝安师傅说话,不过有时候碰到我们,也会招呼一两句。
她的心情似乎变得好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搜寻黄泉引的案子有了进展,对我也没有那么凶巴巴。
只不过她平日里还是挺严肃的,我有些怕她,尽可能地避免与她接触。
而王朝安的身体状况,每天都在好转,人也越发精神起来,就是黑眼圈有点儿严重,许是担心我和马一岙的事情,太过于操劳。
而他的心情,也变得年轻起来,甚至都能够跟我开开玩笑,为人也变得风趣了许多。
第三天的早上,我和马一岙随车前往鹭岛,而小钟黄则去往火车站,返回莽山——家里一摊子的事情,总得有人来张罗,虽然小钟黄的年纪不大,但他为人沉稳、早熟,有他在家,总会放心一些。
至于王朝安师傅,因为他身体的余毒还在,离不得后土灵珠,所以得留在这里,不但如此,过几天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他有可能得去京都待上一段时间。
至于是多久,这个得看他的恢复情况。
我们一开始的时候,以为乘坐的是民航,没想到抵达了鹭岛郊区的一处小机场,这儿居然有一架军用运输机在等待着我们。
当然,我们并不是唯一的乘客,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两位天机处的联络人员,另外还有一小队的军人,这些军人军衔最低的也都是上士,少尉、中尉也有几个,而军衔最高的,则是一位少校。
少校什么概念?
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同学读的就是军校,别的军种我不知道,但是在陆军里,少校相当于正营或者副团级别。
按照一个营四个连的配置,相当于五百人的领导,这少校在部队里面,基本上都可以称之为首长了。
而这位少校的年纪,看样子才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英雄出少年啊。
这队军人全副武装,荷枪实弹,仿佛是要去打仗的样子,而且每一个人都显得十分沉默,彼此的沟通和交流,基本上都靠眼神来完成,让人感觉十分神秘。
我看了马一岙一眼,有些好奇,想要上去搭讪,却给他用眼神制止了。
事实上,我其实挺想问问,这帮人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特种部队,不过后来一想,就算人家是,那又怎么样?出于保密条例的原因,别人也不能告诉我啊。
飞机中途在豫南绿城停了一下,加油检修,那队军人也离开了,随后机舱之中就只剩下天机处的几人,还有我和马一岙。
这时我方才开口,问起这些人的身份来,马一岙低声告诉我:“这些人,应该是ZC下辖的执行部队,他们一般是外放到境外的,你看他们的袖标,是一个丛林狼的标志,这就是他们的名字,我之前听过一些关于他们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