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色。
深山之中的小村子,风情独特的吊脚楼中,静谧的夜里,身边有一个全身都在散发着浓郁女性荷尔蒙气息的大美女。
然后她睁开了宛如璀璨星辰的双眸,对我甜甜一笑,发出了如此香艳的邀请。
讲道理,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特别是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应该都很难去拒绝这样的邀请吧?
对不对?
我有不是柳下惠,又不是和尚,更不是身有隐疾,当下也是做出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选择。
我说好啊,怎么来?
事实上,我有点儿紧张,毕竟好久没做这种事情了,我怎么都有一些生疏。
不过楚小兔别看之前的出场十分惊艳,但从这些天我跟她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并不是一个放浪成性的女子。
等等,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她喜欢我?
我的心跳突然有些急促,而就在我脑海里满是红被翻浪的性福画面时,里面却伸出了一条腿来,一下子就把我给蹬下了床去。
我满心激动,没有来得及防范。
等我滚下床去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有些恼,说你干嘛?
楚小兔将被子扔了出来,对我说道:“你看看你,果然露出丑恶的真面目来了吧?前面还表现得多大义凛然,好像是谦谦君子一样,容不得半点世间的丑恶,现在却是个假正经,满肚子诲淫诲盗,男盗女娼——告诉你,我随身带着把剪刀,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知道不?”
听到她这义正言辞的警告声,我被色欲冲昏了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冰水浇了头一样。
知道被耍了,我很是不甘心,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半坐在床上,体型妖娆的楚小兔,心里盘算着自己要是来一个“兽性大发”,将她给办了,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然而当我接触到了她那明媚清亮的双眸时,所有的情欲都如同潮水一样消退下去。
我开始感觉到羞愧。
我刚才怎么会有那么禽兽的想法呢?难道是因为我体内的夜行者血脉在作祟?
这事儿我之前听马一岙跟我说过,他们修行者叫做走火入魔,而夜行者则叫做臣服兽性,理智被身体的兽性本能压制,最终做出许多不合理智的事情来。
我悻悻地回了一句:“我哪有?我刚才是考虑你的感受,照顾你的面子,才会那么说的。”
说罢,我抱着被子,躲到了靠墙边的木板上躺下。
我躺下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主动观想,让自己迅速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又听到楚小兔在床边轻轻说道:“瞧你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说不行,你还真就不行了啊……”
这声音,近乎于呢喃一般,我听在耳边,都不确定是她在说话,还是自己幻听。
我翻了一个身,嘴角一咧,心中想道:“又想忽悠我?没门!”
我闭眼,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而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的怀里多出了一句温暖滑腻的身体来。
这女人前凸后翘,那叫做一个青春逼人,就好像是刚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咬一口,能够滴得一身的汁水来。
紧接着那具温香软玉一般的身体压着我,有饱满如樱桃般的嘴唇覆在我的眼睛上,紧接着一条灵活如蛇的舌头剃开了我的唇。
好滑,好香。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对方,然后开始疯狂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尝试着找寻一处温软之处。
等到两人都攀升至最浓烈的情绪状态时,我下意识地哼出了声来。
紧接着……
我醒了,被楚小兔的笑声给弄醒了,随后发现一场春梦之后,自己差点儿把人家的被子撕成了碎片不说,而且还不得不去换条裤子。
楚小兔坐在床上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她不断地拍着床沿,笑疯了。
我尴尬地爬起来,准备去院子里清洗一下,而楚小兔在我身后说道:“怎么样,你还歧视婆婆她做的事情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姥姥对于你们这些男人来说,是大慈大悲的救世活菩萨呢;退一万步来说,她手下的那些姑娘,和来玩儿的客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摇了摇头,不想跟她多做争辩。
毕竟,我还得去找地方换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