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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么老实不就好了？”赫连战止低眸睨过去，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股倔劲，温驯的模样让他胸口的怒意散了不少，眼神柔和下来，托了下她的腰，把人拉起来，“站好别动。”

唐棠捂着胸口的衣服，想逃离这种让人无所适从的环境，却怕他再做出刚才那样的行为来，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紧张得指骨都捏白了。

赫连战止垂眸，将她红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在眼里，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大掌在她头发上捣乱地揉了几下，弯下腰去。

唐棠真的很紧张，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赫连战止会做过什么事来。

没办法，这个男人有两次很不好的前科，不能不防。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赫连战止没有任何冒犯的行动，这让唐棠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小。

悄悄地转过头去，看到赫连战止半弯着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在捣鼓礼服拉链，神情十分专注。

细碎的黑发自然地垂在额前，皮肤很白，鼻梁又高又挺，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光影半折射过来，将他的五官描绘得更加立体，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脑中恍惚了下，唐棠想起几年前，刚和沈延熙在一起时，无数次偷偷看他的画面。

是分开太久，太想念了么？

否则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在赫连战止的身上，看到沈延熙的影子？

虽然看久了，眉眼之间有一点点的相似，但他们一个冷硬狂傲，一个温和儒雅，完全不是一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