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草窝后,达美酋长就跟我叙述了她所知道的,关于张寡妇的事情。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牵扯到了那个盗猎的团伙,在这个森林里有一种比大熊猫还有珍贵的鸟类,叫朱鹮。
朱鹮一直栖息在这片潮湿的森林里面,有一条迎来了灭顶之灾,那群盗猎贼把朱鹮全部抓了起来,羽衣部落对于鸟类有一种特别的崇尚,从他们的头冠上就可以看出。
雨衣部落只捡死掉的鸟类的羽毛,绝对不会屠杀鸟类。
当时有个部落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就回来告诉了达美酋长,达美酋长一方面让人把男部落的人马叫过来,另一方面让人出去找警察。
那个时候道路通畅,用索道走的话,两个小时就能到馒头镇,就能找到森林警察。
雨衣部落和盗猎贼展开了大战,这场大战中中年老大的脸被雪琳划开了,所以中年老大非常痛恨雪琳。
警察到后,盗猎贼就逃跑了。
有一个女人被盗猎贼扔下了,就是张寡妇,张寡妇是被这伙人掳来的,当时张寡妇还在做小姐,被他们掳来后,就在团伙里充当慰安妇的角色。
几个月的蹂躏让张寡妇痛不欲生,团伙中还有人有梅毒,就传染给了张寡妇。
等张寡妇醒来后,她和我吐露另外的一个真相,张寡妇也想上医院,但是身上还有几个盗窃案子,警方也在通缉她,当时森林警察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寨子里了,所以没有碰上。
之所以会去盗窃是因为她欠了很多高利贷!实在还不出只能偷窃了,听完后我唏嘘不已。
“你这是自作自受啊,好好待在村子里不是没事了吗?”我说道。
“事已至此,我也很后悔啊。”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小北,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有段时间了。”我说道。
“我还有救吗?”张寡妇身上不着衣物,因为穿上衣服的话,溃烂的地方就会粘上衣服。
看着她千疮百孔的身子,我黯然神伤。
“说实话,不乐观,但是我会尽力的。”我沉重的说道。
出了草屋,兰婧雪上前问道:“她是你老情人?”
“别瞎说,她是我老乡,一个村子里的。”我气呼呼的说道。
“哦,她也挺可怜的,被盗猎贼弄的这副样子,但是早期的时候,怎么不去医院啊?”兰婧雪比较八卦。
我当然不会把张寡妇的事情说出来。
“总有一些难言之隐的吧。”
接下去的几天,我用银针和部落的一些草药为张寡妇治疗,虽然起了一点效果,溃烂的地方不流脓水了,但是治标不治本,毕竟这已经到了特别严重的地步,就算去医院也束手无策啊。
晚上,我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看着天空的繁星,心里思索着,现在该怎么办呢?银针只能逼出毒素,但是梅毒细菌,已经侵入了骨髓和大脑。我回天无术啊!
“小北!”雪琳也上了瞭望台,她叫了我一声。
“哦,你也上来了啊。”
“是不是为你老乡的事情,感到烦恼啊?”
“是啊,她这么可怜,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根治她。”我遗憾的叹气。
“你已经尽力了。”说着雪琳动情地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没有拒绝,这一刻,我需要有一个人慰藉我失落遗憾的心情。
11岁那年眼睛瞎了后,多少次靠着意·淫张寡妇而释放自己,而现在她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让我的心里很难受。